景菡,你过分!”
景菡冷笑,“我打一个畜生,怎么就过分了?”
陆心琪眼中一狠,“如果不是你放的火,当初火刚着那会,怎么没听见你喊人?”
景菡这才知道,当初那两个人为什么只是捂住她的嘴以及拦住她,而不是将她推入大火中直接烧死。
却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冲着算计自己而来。
想想若是烧了景墨琛珍之重之的阁楼,想必,景墨琛也会对自己失望吧。
可他们没想到自己会冲进去搬画,更没想到为因此搭上一个人命。
“那天,你不是没在,你怎么知道我叫不了人?”
陆心琪面色一慌,旋即强辩道:“我,我是听其他佣人……”
“啪!”又是一巴掌。
景菡收回手,撅起唇轻轻地吹着,“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好好说。”
“景菡,你别太过分!”陆心琪目眦欲裂,恨得扭曲了面容。
“过分这顶高帽子可别往我头上戴。比起你放火杀人的行为,我打你这点小动静,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你胡说八道。”
“陆心琪,你还不死心吗?”景菡看向旁边的虎腾。
虎腾懂了她的意思,返身进了别墅。
没多大会,他捧着一个木匣子走了下来。
陆心琪看见那个木匣子,面色一紧。
“怎么会?我自信,没人找得到……”陆心琪一脸灰败。
景菡讽刺地勾起唇角,“是没人找到,可若是狗那就不一样了。”
旁边,伪拉趴伏在一旁,狗嘴张开,舌头伸出来,“嘿嘿嘿……”地喘粗气。
陆心琪听了,恨恨瞪向伪拉,冷血无情地开口,“当初,真该把这条狗弄死。”
景菡一时没忍住,又一巴掌扇过去,“陆心琪,你还真够丧心病狂的。”
陆心琪这次,歪倒在地上,一脸颓败,也不再捂脸。
素来梳得一丝不乱的墨发此时凌乱异常。
她抬起头,怔怔盯着景菡,嘶声控诉。
“你以为徐婶是我害死的?其实,她是被你害死的!”
“我不想杀任何人,从来都不想,我不过是想烧了那些画,嫁祸在你身上。”
“只要你不去抢救那些画,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这一切,都是你的错。罪魁祸首是你!”
她已经完了,放火,不幸致人死亡,已经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