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月比他情绪平静一点,只皱了下眉头,摆手叫住发火的人,“别急,等我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舅妈,他敢直接动楚家的人还敢让人把‘证据’送上门来,欺人太甚,我不可能当没发生过!不然以后谁还把我们楚家放在眼里。”秦隼愤怒的握紧拳头。
江晨月揉了下眉心,“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做事没有理由。我打电话问下。”
餐厅的气氛低压,楚惜也不敢随意插嘴。
她眼看着江晨月给厉盛枭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以后,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一直到挂了电话,她脸色可以说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秦隼极少看到她脸色这么难看的时候,原本注意力都在厉盛枭送来的挑衅的‘礼物’上,这会儿也忍不住问,“舅妈,你怎么了?”
江晨月的太阳穴突突突的在跳,她吸了一口凉气,跟秦隼道,“你先回房间去。”
“?”
她眉间压着戾气,加重口吻,“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
“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秦隼无奈的从位置上挪开,不情不愿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先回房间,舅妈有事叫我。”
“嗯。”
秦隼在走之前还不忘往楚惜方向投过去个眼神,那眼神里有警告、有疑惑,但江晨月让他走,他没故意拖沓,老老实实的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你们也下去!”
管家和佣人识趣的无声退出餐厅。
等人全部走完,只剩下她一个人时,楚惜的心跳的飞快,隐隐的不安感让她下意识的从座位上起身,不安的看向从刚开始就沉着脸,气压很低的女人,“……江姨。”
江晨月用压迫性的视线注视着她,就像是不认识她似得,看的楚惜头皮发麻,神情越发的显得心虚,“怎么了?江姨。怎么一直看我?”
江晨月没吭声,盯着她看了足足五分钟,这五分钟里,楚惜就跟放在火架子上烤,如坐针毡。
好几次她想再问一下,可在低压的气氛下,她完全开不了口。
只能干站在原地,让江晨月注视着。
五分钟后,面无表情地人总算开口了,“是你干的?”
“额。什么?”楚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江晨月脸色难看,眯起眼睛,“我问你,容颜被绑架的事,是你干的?”
楚惜脱口而出,“她被绑架了?”
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