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她不敢多说,生怕楚惜不耐烦了,恋恋不舍地轻声道,“那,惜惜…晚安。早点休息。不要太累了。”
楚惜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她心烦的将手机丢到了床上,走到豪华的落地镜前面,打量着自己姣好的外形,拨弄了下脖子上价值不菲的项链。
她真的搞不懂怎么会有嘴巴那么笨的女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她都表现得那么不耐烦了,还围着她一直说一直说。她如果不挂电话,估计会被拉着聊整晚。
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把针织毛衣套在里面保暖?
现在大牌多的是保暖防寒的面料,就算薄薄一层也可以温暖舒适,只有穿不起高级面料的人才会用以前的土方法…
她突然之间更心烦了,也没心情欣赏镜子上的自己了,重新走到床边思忖起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
秦隼回来警告了正要出门的楚惜以后,上了2楼,穿过花园长廊找到了在花圃裁剪花枝的江晨月。
他走过去的时候地上已经散落了一地修剪下来的多于枝叶,江晨月专心致志,连他什么时候过来都没有注意到。
秦隼静静的站在旁边看了十分钟,才开口叫她,“舅妈。”
忙碌的人停了下来,回头看到他,将手中的剪刀交给了旁边伺候的佣人,用毛巾擦了下手,道,“你回来了?”
“嗯,回来陪你吃午饭。”他仿佛不经意的拿起江晨月放下的剪刀,吊梢眼含笑,薄唇勾起道,“你怎么突然想起中午修剪花枝了?”
江晨月表情顿了顿,似乎心情都低了下去,随口说,“没什么,突然响起来了就过来了,正好这些花长时间没人打理长乱了,我就多花了点时间。”
她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喜欢做园艺,今早的事太让她错愕惊讶了,再加上她打了个电话后,从厉盛枭那里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胸口就更加堵得慌,里面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弄得她心情塞得厉害!
什么庆功酒酒劲那么厉害,人没喝过就‘醉了’,第二天还刚刚好的看到昨晚厚着脸皮不肯走的女人睡到了自己床上…
但凡是有脑子的人稍微一想也知道楚惜用了什么手段!
她就是清楚楚惜肯定在酒里或者身上做了小动作,她的心情才跟被人打了一拳一样,塞的厉害!
如果楚惜真的是她的女儿,她真的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教了。
甚至,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