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我们和敌人谁更能忍耐的时刻啦。”
话是如此,巴尔岑是真的浑身难受!
他又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哀叹道:“我看我已经感冒了!生病中还执行奔袭任务,这是我的首次。真是一个糟糕的体验,真希望这辈子就这一次。”
“那就吃点药,接下来您可以把衣服烤干。现在雨停了,点燃的篝火只会越来越多。我感觉明天可能不会下雨了,到了明天您一定会感觉舒坦。”
“但愿如此!”说着,巴尔岑扎下勋章,把军装上衣脱掉,袒露出他满是细小伤疤和浓厚胸毛的上身,粗俗的蹲在科夫帕克身边。
“唉!您还真是粗俗!”
“还是说些正经的吧!明天我们攻击图罗夫,我军必须一击取胜。现在,我们必须制定一个作战方案。我们还要向指挥部汇报我们的战况,我们当前的情况。作为指挥官,我们是很忙的。”
科夫帕克点点头,他令个大队队长报道,旋即开始军事会议。
在这七月的最后一天,曾经的主战场完全安静下来。
暴雨侵扰了非常巨大的区域,游击共和国以南一百公里的基辅,也下了一场大雨。
白俄罗斯尚未进入九月的雨季,七月底的雨它毕竟是夏雨,雨势凶猛,持续时间普遍不长。豪雨令游击共和国相当多的区域变成泥塘,尚未收获的大量土豆,就这么干脆的泡在泥浆中。
科夫帕克和巴尔岑在西北方向一百余公里处展开远征,游击共和国当前的所有居民,也在全力以赴对抗自然灾害。
三十一日凌晨的那场暴雨,打乱了杨明志和萨林奇金的各种计划。
军事方面,绝大多数已经成功撤到德尼普拉泽地的苏军,他们的渡河行动遭遇巨大干扰。第聂伯河的水流量暴增,流速加大,一条突击架设的摆渡线路的缆绳绷断,连同上面的二十多个士兵,被洪水所吞没。
这是发生在早晨的事,惨剧突击上报,杨明志就下令部队,停止从泽地渡河到对岸的洛耶夫废墟的行动。数以万计的人饱受了大雨的打击,他们开始淌水通过没腰深的索日河,待到中午,已经有数百人出现感冒症状。疾病、疲惫、饥饿折磨着撤退的大军,尤其是红十月和茨冈人这刚刚大队的游击队员们。
他们已经踏入普里佩特沼泽,部队要听从撤下来的第63集团军官兵的调配,从满是泥塘和芦苇的沼泽中,走过一条条曲折的道路。他们沿着第聂伯河左岸走,目的地回归为米西渡口。
好在逐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