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唯有亲自去瞧瞧。杨明志刚刚眼角也瞥到了乔舒雅的特别神色,这个女人似乎心情紧张。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
……
很快,矿场展现在众人面前。
耶夫洛夫放眼望去,感叹:“这里就像一个大盆,真的是有大量人员在盆底工作。这里气味刺鼻,如若不是来亲自瞧瞧这壮观景象,我真不愿意来这儿。”
“是的!你闻到的气味有毒,长期呼吸会生病。”杨明志掐着腰回应道。
“这么严重?!你看看矿场里面,那些如同蚂蚁搬的战俘正在工作,他们岂不是要病死一大堆?”
杨明志摇摇头:“没想到您还挺关心这些战俘的!”
“呸!谁会关心他们,我只是觉得这些人要是一个个病死了,就得我们亲自去挖矿了,届时受伤的是我们!”
“这一点你放心好了!难道你忘记我们缴获的那数千套德军的防毒面罩?这些东西正好物尽其用了。再说了,我们待在矿坑外,能嗅到的臭气已经非常微弱,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
且说这硫磺矿,又经过了一个月的挖掘,其坑底平均向下深入了半米。
这里挖到的不仅仅是硫磺,还有一些石灰石。这两种矿物经常伴生,它们又是不可调和的,彼此接触即会发生化学反应,因而大量水蒸气沿着缝隙蒸腾,矿坑里的温度也比矿外高十多度。如若不是有毒气体的原因,这里也是个温暖的所在。
杨明志和耶夫洛夫举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他们注意到了大量的高举稿斧敲凿矿石的俘虏,也主要到矿坑边缘那一个个由沙袋或石块堆砌成了的小型机枪堡垒。
矿场的防御如此,如若这些俘虏根本不可能在矿场下施行暴动,如果他们这么做了,这里也就成为其巨大的坟墓。
也许,乔舒雅所谓的防御压力巨大,也是其夸大其词了。
这个女人就跟在杨明志身后,她是生怕司令有什么闪失,就招来一个班的卫兵,这样杨明志的护卫陡然曾到了三十多人。
杨明志放下望远镜,扭过头:“好了!乔舒雅,现在该带我去看看那个布里马尤了,你把那个人关在哪里了?”
“他在那间房子。”乔舒雅伸出左臂指了向几间矿场边独立安置的木屋。
“哦?这里就是你们的禁闭室?那个地方我知道,那个德国战俘亨舍尔也曾关在那里。我还记得,不听话的战俘,也会在那里被教训一下。”
听到“教训”这个词,乔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