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的伤亡……”
“闭嘴吧!如果你是女军官,你现在哭哭啼啼的我不生气!你是个男人,给我站起来!”
伤亡到底有多大,这场战斗又有多少缴获,这些都是战后该统计的。
见得阿纳托利又重新站起来,杨明志继续道:“现在,这支罗马尼亚步兵师可以确定是战败了!我们取得了伟大的胜利!这些牺牲的战士们,他们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阿纳托利!”
“在!”
“你在作战中,出了缴获了大量的马匹、马车,还有什么重大发现?”
“这……有的!有一个!是一个军官!我估计这是一个高级军官,如果我部又会罗马尼亚语的战士,在第一时间就能弄清楚。”
一听这个,杨明志顿时眼前一亮。他催促道:“快!快把那个人给我带来,我要审讯他!如果你俘虏了他们的师长,你可是立了大功!少不了一枚红旗勋章!”
可怜的弗拉德斯库,他被暴揍一番不说,之后被捆住了手脚,像是肥猪般,没苏军士兵拉扯到杨明志的脚下。
因为他不顾嘴里的鲜血,始终在用士兵听不懂的语言谩骂,因而起嘴上也被塞上一块肮脏的布头。
此人如此糟糕的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杨明志也着实吓了一跳。
他质问道:“阿纳托利,你俘虏了敌人军官是好事,但你不该虐待他!看看这个可怜人,被揍的就剩一口气了!”
“对不起!长官!你知道的,战士们都打疯了!如您所言,如果我不是紧急拦着,这个军官的确会被无数枪托砸死。”
“好吧!现在看看这个家伙还能说些什么!”
很快,会罗马尼亚语的几名伞兵纷纷赶来,塞在弗拉德斯库嘴里的布头也被扯出。
杨明志依然是那番老说辞,即说出所知一切即可活命。他同样也估摸着,这个家伙或许也会不配合。
在众多的问题中,杨明志只想确定一个事实,即罗马尼亚第六师师部现在何处,其残部去往哪里。只要能确定敌人战败,那么这个军官也就没有更多的利用价值。
经由伞兵一番询问,果不其然,这名军官是不配合的。
当阿纳托利又将搜到的证件奉上,经过翻译,杨明志也完全知晓了此人的身份。
“嘿嘿,这个人姓弗拉德斯库,担任的职务居然是副团长!哈!这还真是个大官!”知道了这一事实,杨明志也赶紧授意士兵将此人松绑,并给予他点水喝,甚至是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