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士兵押运着两个女人,非常糟糕的,她们仅仅是一件摊子披在身上,脸上满是伤痕,赤脚在雪地上行走,每走一步便有一个红色的脚印。
“怎么回事!这两个女人是被德国人凌虐了?”罗沙科夫问。
一名士兵敬礼,指着这两个女人说:“她们在为德国人服务,是法西斯的帮凶,更是伟大祖国的叛徒。所以……”
“所以你们几个就把她们打了一顿?”
“是的长官!”
那两个女人坐在雪地上,有脸惊恐,又因为寒冷全身在颤抖。
罗沙科夫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她非常清楚,政委耶莲京娜可不管这些人是真心做叛徒还是被逼无奈,反正都是叛徒,对于这样的人只有一枪毙了。
他转身看着那些被聚集起来的民众,喊道:“你们这些人中,还有多少人是法西斯的帮凶?给我站出来!”罗沙科夫的话语很有威胁性,不少人蜷缩的更厉害了。
“士兵!把那个人押出来!”罗沙科夫指着一个蜷缩一团的人,当士兵去拽她,发现她还抱着自己的大概只有一岁的孩子。
孩子哇哇大哭,女人也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哀嚎:“你们这些军人,为什么不保护我们。我有什么错,为了活下去也有错吗?德国人侮辱我,给我粮食,我才能养育孩子。难道你们要把我们母子都杀死吗?”
她这么一说,罗沙科夫也愣了。她说的在理,一码归一码,这女人看了是给德国人服务了,这是罪过,如若杀掉她,那个孩子怎么办?再说她应该也是为了孩子。
很多士兵见惯了太多的鲜血,几乎被杀戮蒙蔽了双眼。被这个女人这么一闹,很多人警醒了。杀了母亲就等于杀了孩子,再者,这些法西斯娼妇多半是为了活下去,而有些,则根本不是出于自愿,完全是被德国人当做奴隶。
如果简单粗暴的直接毙了,不就枉杀无辜?
罗沙科夫皱了皱眉眉头,杀心也就没了。
他问到克拉布斯基:“伙计,这些女人你看怎么办?”
“你问我?我还以为你要把叛徒一股脑消灭掉。不过咱们得想的长久,这些人是不是有罪,咱们其实没有权力定罪,她们应该有师政委审讯一下,把被迫的和自愿或者身不由己的人区分开。再说我们也没有必要全部杀掉,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人,尤其是女人。要知道咱们军营几乎都是男人,你想让他们一直都单身吗?”
一听这个,罗沙科夫立刻乐了,他笑着锤了克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