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个明确的态度?
乔梁此时感觉,虽然自己跟过安哲不短的时间,但在某些时候,还是揣摩不透安哲的心思,这家伙有时候实在深不可测。
乔梁此时不知,安哲在挂了自己的电话后,接着就拨打了冯运明办公室的座机。
此时,冯运明刚和骆飞打完电话,在电话里,冯运明告诉骆飞,他在和乔梁谈话的时候,乔梁对去西北挂职很不情愿,被他一番软硬兼施,乔梁才不得不在硬压下服从。
听了冯运明这话,此时还处在思维误区的骆飞松了口气,又有些遗憾,要是乔梁在冯运明的硬压下展露他的邪和倔,坚决不从,那倒也不错,正好可以借此狠狠处理他,直接把他的副处撸了,一撸到底,那会很过瘾很畅快的,可惜这小子还算识时务,知道胳膊抗不过大腿,没犯邪脾气。
不过这样也不错,正如冯运明所说,借着去西北挂职让乔梁离地远远的,让他给没有机会给自己添乱捣乱,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刚给骆飞打完电话,安哲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接到安哲电话,冯运明心里是宽慰的,他知道安哲此时为何给自己打电话,不由赞赏乔梁会来事,做事效率高。
“安书记好。”冯运明热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尊敬。
“运明同志你好。”安哲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沉稳,还是用他在江州主政时候的习惯称呼叫冯运明,这让冯运明不由感到熟悉而亲切。
“安书记有什么指示?”冯运明接着道。
“运明同志,我现在是没有资格给你下指示的。”安哲道。
“哪里哪里,安书记,虽然你离开了江州,但在我眼里心里,你还是我的老上级!”冯运明道。
“谢谢,运明同志,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只想说一句话——”安哲顿了下,接着郑重道,“运明同志,谢谢你,因为乔梁。”
安哲这话说的很直白,虽然只说了这一句,但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尽在话语中,冯运明心里又是一阵宽慰,安哲显然很关心乔梁,他对自己操作的事显然是十分满意的。
冯运明忙道:“安书记,无须感谢,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正确的职责范围内该做的事。”
安哲沉默片刻:“运明同志,最近酒量有没有长进?”
冯运明一怔,忙道:“没有啊,还是3两白酒就上头。”
“那怎么行,到时候来了黄原,我请你喝酒,你怎么匹配我的酒量,怎么让我满意?”安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