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抽自己的手更用力了。
“噗！”
一巴掌下去，连带着牙齿吐出一口血来。
秋存墨终于满意的微微点头：“嗯，这才算是有诚意！看来你还是真有点要救女儿的心思嘛，那就先拿你的满口牙来换吧！”
“你，你说什么？”赵括的手停在半空，再打不下去了。
难道他刚才自己给自己的那些巴掌，都是白抽了吗？
搞到现在，竟然还想要他打掉自己的满口牙？
“怎么，你不会连一口牙都不舍得吧？”秋存墨讥讽一笑，冲着赵银银大声喊道：“妹妹，真不是姐姐不救你，也不是姐姐心狠不留情，是你爹不想救你。”
“爹……”赵银银的声音虚无缥缈。
秋存墨坏坏的笑：“喊他爹也没有用！在你爹的眼中，你的性命还比不上他的一口牙金贵呢，是吧，赵家主？”
赵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猛然抬手，狠狠敲了自己一拳头。
满嘴的鲜血带着一口牙，吐在了地上：“现在可以了吗？”
“我这几颗牙吗？”秋存墨认真的数着牙齿：“好像不止这一点吧？”
赵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三两下把自己的一口牙都敲掉了。
“现在，满意了吧？可以放人了吗？”
秋存墨却微微顷身，敛眸笑：“赵括，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放人了吗？”
“你，你耍我！？”
“这怎么能说着耍你呢？顶多也就是个文字游戏，谁让你救女心切，迫不及待呢？！”
“……”
赵括看着秋存墨的眼神，恨不得咬她两口，但是又不敢放肆，只能眼下满口血沫。
“事到如今，你究竟要做什么？”
没了牙齿，他说话都漏风。
“我想要你！”
“……我一个糟老头子，你恨我入骨，要我干什么？杀了我解恨吗？”赵括完全豁出去的表情：“你要是想要我的人头，那就来拿吧！”
“不管怎么说，你终究也是我名义上的爹，杀了你，我还要不要脸了？！”
赵括不易察觉的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秋存墨疯起来不管不顾，真的杀了他。
虽然没有后顾之忧，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想杀我？难道你就想这样折磨我吗？传出去你的名声也不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