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最终放走了他。在女罪犯离开这座小镇后,泰格拉感叹了一句:希望在遥远的星空外,不要再倾听到云藤花开的声音。” 泰格拉的意思是,他不知道这个女罪犯还会不会犯罪。因为她已经远去,你根本不知道在她的那一边,会发生什么。 可是奥纳西斯将这句话,引申为另一种唯心的哲学问题:存在即被感知。 我不知道你在哪,我只知道你。只要知道了你的存在,概率就会坍缩。 他或许是把自己比作云藤花,又或者是把安格尔比作云藤花,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所见未知的地方,我知道你在默默无声的绽放。 格蕾娅听到这,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这是在向你撂话,再次相见时,会让你大吃一惊?” 安格尔摇摇头:“或许只是在表明,在未知的地方,他会继续默默的开花成长,只为了下一次相见。” 夏莉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她只记住了安格尔说的结论:“大人和他并不熟悉,他为何要期待相见呢?” 安格尔摊开手:“我也不知道。” …… 在他们离开无限战塔后,格蕾娅还在思考奥纳西斯:“你看明白他了吗?” 安格尔不答反问:“你呢?” 格蕾娅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皱着眉道:“我有种感觉,他似乎是将哲学当做了武器。可仔细想想,这有可能实现吗?是不是我哪里观察漏了?” 安格尔其实也没看明白,不过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何评判团内部对奥纳西斯的评价,全是问号,因为奥纳西斯的手段真的怪异至极。 不过,存在即是合理。 说不定,他真的将哲学驾驭成了手中的武器,甚至他把自己活成了哲学也说不定。 就比如夏莉之前讨论如何战胜他时,曾经说过,屏蔽他的全部信息。可真的能彻底屏蔽吗?只要你确认自己的对手是他,他已经存在于那里了。 这说起来,其实也是一个唯心的问题。 虽然他们现在还是对奥纳西斯充满疑惑,但可以确定的是,奥纳西斯肯定是这次新星赛最大的黑马了。 如今捷波半道折戟,说不定奥纳西斯真的能夺得冠军。 …… 格蕾娅和夏莉回了庄园,安格尔则又去了一趟芳龄馆。这是珊之前听说安格尔要来看比赛时,特意要求的。 等安格尔来到芳龄馆的时候,看到艾伦在烤肉,珊则光着脚丫坐在树梢上惬意的踢着腿,同时指挥干克对里昂进行训练……或者说,殴打。 安格尔到来后,干克才停止了单方面的虐打。安格尔以为里昂会很伤心委屈,然而并没有,他在地上躺了半天后,爬起来的第一句话:“打的太爽了!” 应该是“被”打的太爽了。 安格尔很想问一下,里昂是不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