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围,穿着黑色裙子的中年妇女,带着低声的啜泣,走了进来。 这位中年妇女双眼红通通的看了伯伦朗与亚历克斯一眼,抽噎了一声,泪水如连线的珍珠般滚落。 伯伦朗看着她,眼里带着怜悯。 中年妇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过了许久之后,她听见身前有悉索声响,抬头一看,却见一位白发的少年伸出修长的手,递过来一张手绢。 “是亚历克斯啊……呜……伯伦朗神父呢?”中年妇女接过手绢,回望了一下四周,却是没看到教堂里有其他人。 “伯伦朗神父已经动身去了墓园,他说要亲自去为瑞文骑士做最后的亡礼,由我来为夫人开解。”亚历克斯眼底带着悲悯。 听到瑞文骑士的名字,中年妇女愣了一下,眼泪再次从眼眶中流出。 “瑞文,我的瑞文,你怎么就抛弃了妈妈……”她绝望的呐喊着。 “康妮夫人,我知道你失去了儿子心中悲苦,你将心中的郁结说出来,或许会好一点。”亚历克斯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康妮走向教堂一侧的告解室。 因为儿子的死亡,康妮此时就跟丢了魂一般,趔趄的跟着亚历克斯走了过去。 告解室最初建成时是朱红色的木质小隔间,不过随着时间推移,红漆慢慢脱落,露出了里面深黑色的木头,红黑的渐变交替,有一种血液滴落的错觉。 康妮走进告解室,就迫不及待的说出内心的苦闷。 亚历克斯坐在另一侧,安静的倾听着。 瑞文骑士,是镇上骑士队的一员,常年在古斯特镇巡视。亚历克斯曾经也见过他一面,是一个非常阳光的青年。 不过,此时瑞文骑士却是已经死亡,甚至尸体都找不全。 只剩下一个头颅。 发现时,被挂在镇外十公里处,通往圣城方向的石桥桥墩上。 这显然是一个非正常死亡。 不过,瑞文骑士不是镇上第一个非正常死亡的人了,在三年前亚历克斯被伯伦朗带到古斯特镇上开始,据亚历克斯自己的统计,这已经是第十七个了。 每一个都只剩下头颅,身体全都消失。 迄今为止,这个连续的异常案件依旧没有被破,凶手是谁,没有人知道。 可以说,这是困扰整个古斯特镇的一个巨大阴影。 当康妮夫人将心中的无奈悲苦说完后,亚历克斯为他点了祈福的烛火,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将康妮夫人送出了教堂。 在康妮夫人临走的时候,亚历克斯问了一句:“法茜小姐快过生了吧?” 康妮愣了一下:“我和法茜不熟,不知道,不过瑞文之前好像提过,的确如此。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亚历克斯笑笑:“就是问一下,没有其他意思。” 送走了康妮,亚历克斯回到了教堂内,他推开告解室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