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极其不怎么听话,假装顺从地跪下迎着女将军上马,却在女将军上马后刻意颠簸,像是要将女将军从马背上甩出去似的。
不过白瑾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女将军,如何驯马自然是清楚的,双腿夹紧马腹,让马儿感受这紧致的力道,让马儿明白背上的女将军究竟有何等值得他臣服。
而后便是在耐力上的比拼了。
擅长骑术的白瑾并没有去主动与这剧烈的颠簸相对抗,反倒是顺着颠簸的方向将娇躯甩出去似的,借着颠簸时的力道与之一道摇摆着娇躯,束起的马尾长发随着摇摆而晃荡着。
张机隔着那银白色的战甲,扶着白瑾那纤细的柳腰的双手忽然用力地紧了紧,随着那同一时刻发出的两道不约而同的闷哼声,感受着那别样的冲击,几乎是与白瑾在在同一时刻踏过九曲十八弯登上了山巅。
不施粉黛的素面一阵酡红,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瘫倒在了张机的胸膛上。
“服不服?”
女将军的左手依旧攥着“战马”的脖颈,似乎是非要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战马”才肯罢休。
“你和我同时登上山巅,很光荣?”
张机对于白瑾这莫名其妙的得意有些不解,女子和男子同时面对浪潮,自然是代表着男子更胜一筹,怎么这还得意上了?
面对“战马”的不屑,白瑾有些羞恼,本就酡红的脸颊愈发红润,也不知是羞恼所致,还是因为方才的滋润。
可即便同样不服输,但直至午夜时分,女将军也未曾征服这匹“战马”,反倒是这匹“战马”越战越勇,甚至有些到倒反天罡的趋势。
只可惜,二人终归是身处战场,可以稍稍放松放松,却不能真的去放纵。
宗师境界的武者能够以极高的效率恢复精气神,但也不能彻底不眠不休,况且谁也不知道楚军会不会夜袭。
不过这一夜还是太平的,雷豹军团和影虎军团这两个楚国的精锐兵团,前者被彻底打残,花了六年时间才以那最后剩余的一万雷豹军团士卒为底子重建。
影虎军团更是从主将季恒以下全军覆没,若不是李园缓和了楚国庙堂与贵族之间的关系,一同协力倾斜资源方才帮助影虎军团重建,否则就算是给楚国十年也无法将其重建。
然而,即便是重建,但面对将这两个军团一个打残一个打死的秦军,还是身怀赫赫威名的张机,中下级的军官和士卒心中都有些微微恐惧。
即便这些年楚军将百越和魏军当成了练兵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