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时候应该给我行礼喊将军了,我还至于在这里当千长?”那名千长啐了一口,不屑道,“反正我觉得将军们肯定有什么谋划,只不过我们看不出罢了。”
第三名千长也加入了话题,点了点头道:“是啊,这可是少将军,就算没有谋划,难道王翦将军会放弃少将军不成?而且王翦将军可是我大秦的上将军,绝不会被那个什么李牧给算计了,定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
“尔等,如此清闲?”
就在三人谈论之时,一道声音传入三人耳中,三名千长悻悻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王贲,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事情,是不能出口的。”
王贲倒是没有责罚三人,只是不轻不重地警告了三人一句便离去了。
而王贲的这句话落在附近其余的将士耳中,便宛如定海神针般又一次安定了人心。
那三名千长也不是蠢人,能做到千长这个位置的人都是有些本事的。
王贲的警告,有两个含义。
其一,担心军中士气低落,故而以这种责备和警告的方式来肯定了他们的说辞。
其二,允许他们稍稍将今天的事情透露些风声给其他袍泽,但不允许口无遮拦、大张旗鼓,只准私下里讨论。
得到了王贲的默认,秦军的士气总算是恢复了不少。
而回到了大帐的王贲则是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那紧绷着的面容也松垮了下来,露出了几分担忧。
不同于王翦,此刻的王贲终归还只是一个青年,也是头一次独领一军,自然不可能如同王翦那般镇定自若,他不过是强装出来的,
周以一万两千五百人为一军,他这两万五千人的军队便是两军了,这般年纪提领两军已然是少有的了,而且还面临这般死局。
是的,死局。
李牧的强大,兵棋推演之时,他便领教了。
虽然只是庞煖以李牧的用兵风格进行模拟的,但庞煖自称李牧的用兵之术也许在他之上,更何况庞煖终归年事已高,在精力、反应力方面都远不如四十多岁正值壮年的李牧。
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子,面对经验老到已经灭了北边草原上数个族群的李牧,而双方兵力对比又是一比六,就算是一向最为敢打敢拼的桓齮和李信,恐怕也不敢说自己能否存活,更别说守住大营了。
他是切切实实知道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有什么计策,事实上谁都没想到李牧会以他为诱饵来逼秦军主力与赵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