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银簪挽起,一袭渐变色长袖水裙,包裹着那具傲人的娇躯,窈窕的身姿虽然隐匿在宽容的华裙之中,但却更加凸显出一种纯洁美好,给人一种冷艳优雅的感觉。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一向高贵冷艳的紫女姑娘,那紫色的双瞳之中似乎隐匿着几分柔弱和疲惫。
再结合紫女今日刻意露面来迎接眼前这名年轻人的举动,有人猜测他是紫女的男人,当然也有人认为他可能就是紫女背后的靠山。
再不济,也是紫女的至交好友,否则张机也不会如此嚣张。与张机交恶,显然不利于他们。
不过,有聪明人,自然也少不了蠢人,于是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些狗血的打脸剧情。
“你算什么东西!我可是安成君的嫡长子!信不信我明日就让你消失在新郑?”
张机眉头微蹙,历来权贵子弟被教导最多的,不是诗词歌赋,也不是经国之道,而是四个字——绝不惹事!
不怕子嗣平庸,就怕子嗣到处惹事。
再平庸的废物,只要不惹事,不开罪君王,都能继承家族的那份世代相传的封地,可子嗣若惹事,闹不好是抄家灭门的后果。
尤其是在各国的国都,都城王族满地走,高官不如狗,哪怕就是惹了路边的一条狗,他的主人没准也能一波带你九族走!
所以张机对于这年头还能看见这样的蠢货还是感到比较惊奇的。
摸了摸下巴,张机思忖着。
在安成君之子看来,张机是在犹豫和他们安成君一脉交恶的后果,是畏缩和惧怕。
张机想了想,拉开袖袍,露出绑在小臂上的一柄腕弩。
这种腕弩轻盈灵活,而且便于携带,还具有一定的杀伤力,只要张机勾一下小指,弩箭便会飞射而出。
这柄腕弩的出现着实吓了在场众人一跳,毕竟弓弩无论威力,威力都要胜过寻常弓矢。
安成君嫡长子看着步步紧逼并将手放在了弩机上的张机,露出一抹惊惧的神色。
这家伙难道想杀了自己?
一旁众人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却着,深怕被牵连进去。
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张机放在弩机上的手只是解开了弩机的束缚带,将腕弩摘下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示意安成君长嫡长子拿起来。
“伱想做什么?”
安成君嫡长子有些茫然,就算是惧怕了安成君一脉的权势,也不至于把防身的武器都主动上交吧?
这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