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有了别的谋划。
“嗯?”
脸颊微微吃痛,惊鲵后知后觉地看向轻捏着她的脸颊的张机,轻咬着水润的薄唇。
“还害羞呢?”张机轻笑一声,将惊鲵耳鬓旁的一缕秀发挽至那透着淡粉色的耳后,嘟囔道,“明明是我被你铐起来鞭……唔唔!”
惊鲵捂住了张机的嘴,瞥了一眼帐外的亲卫,见他们似乎没有听见,不由松了一口气,旋即羞愤地瞪了他一眼。
“你还说!”
这个狗男人,这种私房话在外人面前也说出来,若是传了出去,她是真的没脸出现在人前了。
张机则是没脸没皮的,伸出舌头轻轻刮了刮惊鲵细腻柔润的掌心,微微的湿热感让惊鲵愈发羞怒,但张机仍旧是一脸无赖模样地笑着:“要我闭嘴也行,今晚来帮我演奏一下乐器,让我心情舒畅了,我就绝不再提这件事。”
“乐器?”
惊鲵微微一愣。
虽然惊鲵向来给人一种不谙世事的感觉,但实际上惊鲵并非不懂,只是不想去懂。
一位被罗网自小精心培养的杀手,学习的自然不可能只有杀人技。
伪装,侦查的技巧自然也不能落下,而以惊鲵的美貌和窈窕身段,自然曾经被罗网的女教习们传授过琴棋书画和女红,所以惊鲵的乐器一道上,倒也有着常人所不知晓的精湛技艺。
“什么乐器?”
惊鲵有些狐疑地看向张机,这个狗男人一向不是什么喜欢礼乐的人,只喜欢欣赏歌舞,突然说想听她演奏乐器,不免觉得有些怪异。
“箫。”
张机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军中只有金与鼓,并无箫。”
惊鲵摇了摇头,她虽然看出了张机是在坏笑,但那有些狭窄的知识面让她没有当即想到张机指的“箫”是何物,直到张机在她耳旁低语了一声,而后指向了某个位置。
“呸!”
惊鲵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一次变得羞红,轻啐一口。
“这般事物,怎么能和‘萧’相提并论!”
张机倒是不以为意,反问道:“这般事物?它多重要啊,也不知昨夜是谁为了让我招出幕后主使而对其百般‘摧残’,都六次了还不觉得……唔!”
惊鲵再一次捂住了张机的嘴,向着四周看去,旋即带着一丝哀求之色道:“别提昨夜了。”
张机也明白凡事都要有分寸,没有再继续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