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断地凝聚和生成怨气。
“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未曾达到半步宗师境界,也不会任何镇压怨气的手段的张机默默地站在大阵中,没有释放分毫内力,只是看着在怨气虬龙从一条变成十条,在一次次被击溃后又直接龟缩在杜邮亭里坐等百家高手们的内力消耗一空的架势,他总觉得这副场景有些眼熟。
张机的话自然是落入了其余人的耳中,毕竟身处大阵之内,除了张机以外的所有人都贡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内力,自然也与大阵产生了联系,阵内的任何动静都能被其余所有人感知得一清二楚。
“小子,你倒是说说你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能以“小子”二字称呼张机的,至少是在诸子百家中大了张机一辈的存在,而且是与张机关系不错之人。
至于带有不敬之意的“小子”称呼,由于大秦学宫一事,百家各派大多对张机持亲善态度,没有人会想不开得罪张机来浪费这个机会。
可偏偏就有人在炎帝六贤冢里躲得太久了,并不知晓外界发生的事情,信息滞后,那声“小子”中掺杂着轻慢、不屑以及一丝质问。
就像是在说,这里那么多宗师和半步宗师,你一个一流境界的年轻人也敢插嘴?
张机眉头微皱,他当然听出了这句话中的嘲讽之意,瞥了一眼灰白须发、头戴戴着面具,一身粗布麻衣,胸前挂着代表农家身份的九星株草的老者,但并未理会,只是在小本本上默默地记下了农家和兵主的名字。
但忽然,张机的脑中灵光一闪。
兵主?
农家六大长老,历师,司掌历法;药王,司掌百草;谷神,司掌耕种;禹徒,司掌水利;弦宗,司掌音律。
而兵主,则是司掌兵杀。
“《孙子·军争篇》有云:‘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张机脱口而出,朗声道出了这句兵法。
对于兵法的理解仅仅止步于前世的即时战略游戏以及对于兵法的浅读,所以前些时日张机还是恶补了兵法了。
所以,这些时日,张机对于兵法总有些敏感。
而观察了许久,他终于意识到了究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怨气虬龙以自身的数次被击溃,换取了对于周天星斗大阵威力的情报估测,又以十条怨气虬龙看似是分兵游击大阵,实则是在增大周天星斗大阵的力量消耗,促进大阵的瓦解。
而龟缩在杜邮亭之中,看似是放弃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