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精锐大部分伴随步兵其实仍龟缩在车队后,而敌人手里王牌的王牌,混成坦克团已经趁着天一黑悄悄赶到了,依靠半永备工事隐藏进了山体中,静待一声号令,向奥鲁米联邦阵地发起迅猛攻击。
而奥鲁米联邦军的精锐直属炮兵此时却借着校炮雷达和光电侦查,成功的发现了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安莫尔集群重炮的位置,所有的重炮狰狞的炮口已经在浓黑的夜色中偷偷对准了安莫尔军配属炮兵阵地
“轰!”就在安莫尔炮兵砸开的腾升起的炽热火球稍稍消逝间,南面山区附近里仿佛降下了大来万均雷霆!榴弹炮,重迫击炮,加农炮,重加农炮,火箭炮眨眼间似火山爆发了似的,喷薄出密集的熔岩流,在漆黑的夜空中,划出一道悚人炽灼,闪耀着咄咄逼人比月亮更耀眼的红光,如天河倒悬,如流星飞瀑从不同方向向着安莫尔的配属炮兵重炮阵地呼啸过来。
密集的破空声恍若飓风侵袭。
“卧倒!”安莫尔军的炮兵少校瞬间反应过来,痛苦中奋力喊了声,同时迅即倒在深坑里。同时下落的炮弹刮起凛冽的罡风已经生生刮破了他的面颊;少校抱紧头一触地,狂暴的炮弹已经如骤雨般倾泻了下来。
“轰——”伴着声声如密集的鼓点般敌人炮弹的炸响,红光乍现,地动山摇,蓬蓬泥土成吨计的抛飞满天,血肉飞溅着裹着泥土。
泥土将藏在深达3米深坑里的士兵们劈头盖脸了落下。虽然戴着耳塞,这个少校也是两耳失聪,耳洞滚出血来,头晕目眩着,凭着头脑最后一似清明,在交错激荡如钢刀般切剁的气流里,奋力来回绞动身子,终是抖落了铺天盖地的泥土把头露了出来。
而此时他发现整个身子已经湮没在粘湿的土壤里;敌人一通炮火一过,这个炮兵少校深深吸了口气,充足的氧气令他脑子稍稍更清醒了些,随即奋力将自己拔了出来,就在起身的霎那,他才发现深深的堑壕里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和更令人作呕凝重的血腥味儿。他顺手抓了把土,闻了闻,却发现散发着凝重献血味儿的泥土粘手至极。
借着被炮火引燃的周边伪装植物的猎猎火光,他这才发现自己这段沟壑里已经成了条涓涓细流的血渠,他手下的兄弟们大部分都横七竖八倒在了沟壑里。
“有没有人!?”
“有没有人?汇报损失情况!”
另一个满脸是血的安莫尔军官嗥叫着。有不少安莫尔军的战士们爬了起来,全都无大碍。
但此时这个军官已经耳鸣,听不清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