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主要领导者,曾经犯下了极大的罪行。7月25日,奥鲁米联邦波伊尔镇,他一次性屠杀了整个镇子和周边村落的八百多人。
同年八月份,他血洗了埃尔西难民营,两千人遇害包括老人和妇女儿童。理由是,这其中混入了反抗军成员。”
林锐耸耸肩,“我明白,你们很痛恨这个伊弗,但现在杀了他,确实不行。”
“你不明白!”埃德加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那一年,我在组织安排下,假装投靠奥鲁米联邦军。为了免除后顾之忧,我把我的家人秘密安排送进了那个难民营。因为按照惯例,难民营不会受到军方攻击。
结果,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就在那一天死于大屠杀。我两个儿子之中,最大的也不过才六岁。到底什么样的禽兽才会屠杀妇女儿童?”说到这里,埃德加忍无可忍地拍着桌子。
林锐有些意外地看着埃德加,他没有料到埃德加居然反应如此强烈。不过想想也是,真要是这样,那伊弗绝对算得上是他的仇家了。
尤其在非洲这种氏族观念非常强的地区,至今还流传着血亲复仇这样的传统。这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埃德加看到林锐沉默不语,开口道,“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的儿子死了,死在他们的手里,而我还必须给他们当一条听话的狗!
我每天都在装,装成一个什么都不在乎,唯利是图的军阀。对奥鲁米联邦军唯命是从,我为了什么?
我就是为了有一天,我们能够成功,把他们全都踩在脚下,让他们为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
林锐深吸了一口气,“埃德加先生,我钦佩你的勇气和忍耐。不过,我还是不能把他交给你。”
“你说什么?”埃德加怒道。
“冷静一点,埃德加先生。你必须听我说完,伊弗是你的仇人,这一点我完全理解。但战争还没有结束。
即便现在你杀了伊弗,还会有更多跟他一样的人出现。因为他也只是秘社组织的一条狗。猎犬死了,主人随时能再找一条。
我们要做的不是杀光所有的狗,而是的干掉狗的主人。”林锐缓缓地道。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带走他。”埃德加厉声道。
“恐怕不行。”林锐摇摇头,“原因我说得很清楚,战争还没有结束。他掌握的信息对我们有用。在目前这个时间点上,也许一条有用的信息,能让我们少死很多人。能够帮我们更快地结束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