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般的扭曲,脑袋深深的耷拉了下来,不过,对于伊弗将军的暴躁脾气,周围的人也都习惯了,反正他骂过以后气消了,也不会记恨,更不会杀人,这些军官也不担心。说起来,他脾气虽然差,但对自己手下的兄弟总还算是不错。
伊弗将军的参谋走上来,谨慎的说道:“将军,我觉得现在据守滩头阵地也不妥,我们实在是没有时间跟敌人耗了。
而且我担心安莫尔军是故意使用重火力诱惑我们上当受骗。
引诱我们的军队转而进攻肯姆河要塞,一旦我们的军队进入敌军的要塞群,他们的其他部队就会蜂拥而来,用要塞的炮火将我们覆盖。
这样一来,我们的装甲先锋就会遭受到最沉重的打击,对于以后的战事,是很不利的……”
伊弗将军的气慢慢的消了,这个参谋所说的正是他内心所担心的。博尼法乔的这股敌军到底有多少,是不是肯姆河要塞的部队?
他们是不是故意暴露自己,然后借此掩护沿岸要塞群的异动。要是肯姆河沿线的敌军要塞群也活动起来,这事就更糟了。
万一博尼法乔的敌军只是负责堵截,而北岸要塞群的安莫尔军打算抄自己后路的话……这可就真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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