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立刻让莫少庸心花怒放。
可是他刚挺起了胸想要自吹自擂几句,目光却瞥见一样事物,顿时胸膛像被打了一拳似地立刻瘪下去,伸手指道:“那,那个!”
铃儿见他手指着先生平时倚靠的那一张讲台,又听得他牙齿咯咯作响,显然害怕到极点,不由得嚅嗫道:“少庸哥哥别吓我,怎么了?”
莫少庸脸色苍白如纸:“讲台,被挪动了!原本不靠墙的!”
铃儿红扑扑的小脸也迅速转白:“大概是哪个下人挪的……”
“我下午才来看过,它原本在前面的!”
两个孩子相视一眼,突然大叫一声,返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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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私塾里发生的事。宁小闲也不再去关心。
这一夜,她疲惫欲死,最后还是咬牙切齿地将枕边男子推开,把自己裹成了蚕茧,这才得了一顿好睡。
再一次睁眼,天光已亮,随后她发现自己是被晃醒的。眼前突然冒出一张放大的俊颜。
他笑得眉眼舒畅:“早。”
能不舒畅么?他压在她身上。结实而矫健的身躯轻柔起伏。宁小闲有气无力地拍在他手臂上,怒道:“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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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字才说出来。她就被自己低嘎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才忆起昨晚发声过度,嗓子早就喊哑了,只好改传音道:“我不要了。我没预订这样的叫醒服务。”这人疯了一晚上还不够?
可是她的身体渐渐苏醒,感觉来了。唉。她对他从来都没有甚抵抗力。
“嘘,再一回,再给我这回便好。”他哄得虽然轻柔,动作却越发狠了。她既然醒了。他就不再顾忌,大开大阖。
结果她才清醒了不一会儿,就又沉入了浑噩之中。
正自迷迷糊糊。帐外突然有人清声报告:“神君大人,奉天府府主汨罗大人来访!”
宁小闲顿时睁眼。想起他上午还有公务。
这当真荒唐!
长天放慢了速度,缓缓磨着她,却不紧不慢地传音出去道:“请他稍候。”
外头哨卫立刻应了声:“是!”
宁小闲闭起眼,紧紧咬唇道:“你不去见他?”
她都快将下唇咬出血了。长天不舍,伸指将她牙关撬开探了进去,一边笑道:“急甚?让他等着吧,反正他又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