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和这往昔的客卿长老或许有些瓜葛,正要开口,涂尽已经上前一步,突然将手按在他太阳穴上,竟是不愿费劲询问,要直接读取他的记忆了!
公孙展不知他这动作何意,但下意识地觉出不妙。宁小闲已是面色一沉,抢先叱道:“胡闹!放开他,对同伴岂能这般行事!”公孙展既站在他们这条战线上,就不是神魔狱里的那些牢犯,她怎可由得涂尽这样侮辱于他?
涂尽手上一颤,搜魂之力吐而未发,转头看向了长天。
长天正凝视着他,沉声道:“放开!”
涂尽重重喘气,胸膛几次起伏,这才将手拿了开去。
公孙展也不知怎地,竟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后背沁出了冷汗。大家都是凡人,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独怕这家伙怕得要命,耳听涂尽一字一句道:“把秦素霞之事如实说来,若再有半字虚言……”
“你放心,我和秦长老没甚交情,也没帮她保密的必要。”公孙展打断他道。这人情绪激动,他当然无意招惹他,竹桶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秦长老离开公孙家时,我还不到二十岁,对她的印象不深。只记得那是个罕见的大美人,把公孙世家那么多天胄贵女都比了下去。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几个妇人妒忌她的美貌,言道这秦素霞也不像名门世家里出来的。”
“她来自哪里?”
公孙展道:“她未明说,只晓得是南方的一个小小仙派。既与公孙家不可同日而语,我们也不会费事去问这宗派的名字。”
越听越像了。涂尽咽了一下口水才道:“她在你家可有,可有婚配或情人?”问出这句,他的神色尤其紧张。外来美貌女子嫁入仙宗、世家之事常有。
“那倒不曾听说。”公孙展想了想道,“我听家母讲过,家族中有不少俊彦追求于她人,但秦长老自视甚高,将人都拒于千里之外了。她自身又是强大的结界师,谁也勉强不得。”说到这里,看了涂尽一眼,吞吞吐吐道,“家父在手卷中说过,自己也追求过她,秦长老对家父虽然和悦些,却也,却也不是那类关系,不过是惺惺相惜罢了。”
“她为何在公孙家任客卿?”最重要的是,她怎么肯抛下云霄派?这女人当年为了云霄派的安全,生生将他关入了秘境之中,可见在她心目中,情郎的份量还无法与宗门相比,她又怎愿意放开云霄派,到数百万里之远的公孙世家去当个莫名其妙的客卿长老?
公孙展老实道:“这我就不知了。她在我家任客卿六百多年后我才出生,对这段过往不甚了解。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