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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对隐流的许多人来说,是个不眠之夜。经过一夜暴雨冲刷,今晨许多地方血腥味儿还是十足浓厚。到得昨日后半夜,她和长天不得不改变策略,除了让鸠摩出来现身说法之外,还宣布除了两三个主事者之外,其他从犯一律从轻处罚,这才令多数叛徒放弃了抵抗。
最后剁下鄂克多脑袋的,是另一名大统领,犀牛妖西颜。他的亲人是打擂时死在鄂立克手里的。
这次剿叛行动,还在知情者的指认下,在披卢的地下室里搜出了海量的灵石和草药。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居然会有“贪污”这种损伤隐流利益之事出现。原本巴蛇之力控制人心,不允许妖怪们做出触犯巴蛇和隐流利益之事,所以这些人的贪腐行为就非常奇怪了。
后经审询才知道,披卢以“复仇需要资金,贪|污是为了将鹤门主拉下马”为名给大家洗|脑,令外事堂的成员从事这样的勾当。这些人或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在触犯隐流利益,那么巴蛇之力自然束缚不了他们。
这场叛乱,不到天亮就被镇压下去了。荆棘堂的牢房里人满为患的时候,宁小闲却已经在神魔狱里接受长天的治疗。
“你的罐中养蛊的策略虽然让妖怪们保持了战斗力和旺盛的体力,但相互之间的仇恨却是盘根错杂。”她抚额道,“这种情况,得做些改变了。”
“不错。”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你既已在暗中执掌了隐流,就不可听之任之。”他沉吟道,“在隐流的规则中,长老席可以与双首领制相制衡,不过我们现在不需要这种制衡之力,但长老席还是有存在的必要。你让鹤门主和琅琊将长老席的长老一个一个带来,收进神魔狱,待他们向我立下心盟血誓就好了。”
她的伤势不重,很快就治完了,只有左臂伤及了骨头,还要拖上两天才能痊愈。长天轻抚她的肩膀,助她行血舒筋,动作极温柔。
真是太奇怪了。以长天的性格,平时方圆十米内有一只雄性苍蝇飞近,他都会不高兴,皇甫铭这个小家伙靠近她,长天却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反对。这真是令她太意外了。
出了什么事?
他也一直沉默着,直到看着她眉宇间的疲惫,才心疼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道:“乏了吧?接下来的事不需要你亲力亲为,好好休息吧。”
“嗯。”她靠在他怀中,这才放松下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长天不说话了,眉间攒出了个“川”字。宁小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