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车站门口抽闷烟。
“峰子!我就知道你够义气!”
“别他妈废话!你这次真是惹把头生气了!”
“峰子!我真的不想在回海上跑船了!你帮我我想个办法,我都想好了!只要把头原谅我,我明年一年都不分钱了!我白干一年行不!”
“你小子!”
“这样!你先在周边旅馆住着,等把头气稍微小点了,你随时等我电话。”
“好!就这么干!”
我回去后,屋里没开灯,刚轻轻关上门,身后突然传来把头的声音问:“安顿好了?”
我下意识说好了,随后立即改口:“把头,我去送了送豆芽仔,他上车走了。”
“哎.....云峰,你呀你呀!”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心里那点小九九永远逃不过把头的眼睛。
其实我们几个年轻人在一起,不像普通伙伴。
我跟着把头四年,其他人也有三年了,这些年一起吃,一起睡,一起发财,关系更像兄弟姐妹,我们彼此都救过彼此的命。小萱当初被刀捅伤,我和豆芽仔在腾格里沙漠,背着她走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豆芽仔,我在鬼崽岭最少有两次都被淹死了,这就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没想到,把头突然笑了,我不知道他笑什么。。
只听把头笑着说:“云峰,现在就咱爷俩在这里,我明说了,如果你坚持要豆芽子留下来,不是不可以,那就按咱们北派的老规矩办。”
“把头,什么老规矩?”
把头道:“藤鞭刑!你跟豆芽仔一起挨!”
“啊??”
把头说的不是普通鞭刑,这是种惩罚,在清末民国流行过一段时间,也有人说这是搬山道人定的规矩。
行里人犯了大错,要有一位担保人帮犯错这人担保,然后两人都被绑到树上,或者用锁链吊起来,面向太阳,用藤鞭抽后背。
每隔十分钟打一次,如果一直打到太阳下山,这两个人还活着,那犯下的过错既往不咎,就此翻篇。
其实就是一种变相惩罚,人很可能被活生生打死。
“怎么,害怕了?”
“不是,把头!我觉得咱没必要这样干吧?”
“云峰,有必要!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同不同意,接不接受这个条件?”
“我同意!我接受!是小萱打还是鱼哥打?要不就让小萱来吧。”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