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功夫,我快步走到一旁,从怀中掏出酒瓶拧开闻了闻,还是酒味儿,没有臭味儿。
交了钱,我一路上油门拧到底骑的飞快,二十多分钟后到了。
夜幕中的石榴村静十分安静,放眼望去只有一两户人家亮着灯,几月前来康定,第一站就是到的这里,现在再次回到这里心情复杂。
“汪汪!”
“死狗,......在叫砸死你。”
我扔了一块儿石头把村里狗吓跑了,凭借当时在这里过晒佛节留下的记忆,我摸黑来到了石榴村老祠堂门口,被珠珠偷走的唐卡之前就供奉在这里。
石榴村祠堂建的像个大梯子,楼梯又高又陡,这种木碉楼是当地特色,数月前在康定过篝火晚会,我记得这里四层亮着灯,应该有人住在四层。
踩着楼梯上去,黑灯瞎火估计人睡了,我伸手轻轻拍门。
没人。
门没锁,我扭头看了眼左右,伸手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
木门年老失修,发出了很难听的声音。
进来看到,祠堂中有张巨大的实木桌,数不清的木制灵牌摆在桌上,灵牌前贡着香炉,蜡烛和几盏酥油灯,我手靠近感觉酥油还有温度。
我小声叫道:“有人没?这里有没有人?”
“谁!”
黑灯瞎火的,我突然感觉有人碰了一下我脚。
“谁!”
“是谁在说话!”
我听到有个老人在说话,说的藏文,听不懂。
低头一看,原来桌子底下躺着个小老头!
他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深的都挤在了一起,很瘦小,目测七十多岁了,桌子底下有铺盖,枕头,被褥,他是睡在这底下了。
反应过来,我忙说:“大爷!看祠堂的是不是你?”
“别晃我眼。”
这小老头拿着手电筒直往我脸上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来送口信的!
“住在新都桥的马亮大叔让我来告诉你!稻草人没有用了!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这小老头从桌下钻出来,他一脸不解望着我说:“名卡热卡,拉配吧,翠卡醋热!”
“我叫项云峰!”
“名卡热卡项云峰!”
其他不懂,我知道名卡热卡,好像是问你叫什么的意思。
语言不便导致完全无法沟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