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知道自己没死。
所以他不敢在碑文写“现君”,而是改了个“白君。”
最后时间线也刚好对上了,乾定四年就是公元1226年,这也是夏献宗在位的最后一年,眼看着蒙古人又打来了,他匆忙传位给了夏末帝李现。
李现自1226年即位,定年号为宝义,同年亡国,在位一年。
所以说宝义元年,其实和乾定四年其实是同一年,只差了几个月,都是公元1226年!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我认为不是的。
虽然隐姓埋名了,但种种证据都证明,李现当时真他妈跑了,跑到四川这里来了,在这里我们发现了一枚证明西吴尔国存在的货币西吴宝钱,这里的人都崇尚白色,还有国师这个称号,这都是受了党项人影响。
我刚才为什么说害怕?
因为古代专门负责建造皇陵的建筑师,这类人对于自己死后的墓葬,肯定会做防盗措施,除了水泥,还有没有别的了?我现在高度怀疑,灌浆葬这种葬法就是这个墓主人发明的。
我心里分析想着:“目前来看,积沙和积石应该没有了,可能还会有什么?”
“毒气?水银?陷阱?连环翻板?刀阵?”
总之,绝对不能像昨天那么挖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从现在开始一定要认真小心。
不能小看古人的头脑,谁要是小看了,郭庄楚墓就是下场!
那个防盗墓,大大小小的盗洞里,已经埋了八十多名盗墓贼的尸体!
“把头,峰子,你两都在那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豆芽仔着急催促说:“赶紧接着干啊!有金碗!还有什么马牌!”说完豆芽仔就要过去。
“等等!”
我说:“人得休息,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研究下再说。”
敕燃马牌对我的吸引力也极大,但我知道一个道理,越是看着容易到手的好东西,就越是要小心。
把头和我想一块儿去了,当下吩咐鱼哥和我直接收了摊子,把冲击钻拉上来,把发电机熄火。
晚上不睡地上,因为地上可能有蛇和蜈蚣,我们睡在炮楼里,那里远离地表,相对安全。
我离开的这一天多,鱼哥砍了两棵树,他用两截绳子绑了个简易梯子,这样一来从炮楼上下就容易了许多,但还是无法够到炮楼上两层,不知道那里头有什么东西,还没想到有什么好办法上去。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