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一个个都累瘫了,门都不想出。
反观这些女孩儿一个个出来后红光满面,看不出来一点儿累。
还有,阿畅用女人特有的“幽怨”目光,不停看鱼哥。
我跑回去拿烟了,看到锰中毒老哥就穿个裤衩子躺在床板上,满头大汗漓淋,胸口不停的起伏喘气。
“你.....兄弟,你这是要去哪?”
“没事,我出去一趟哥,我问问,从咱们这里到狮子庙金矿有多远?”
“远着呢,最少二十里地,哎呦....这阿静都要把我吸干了,明天我还怎么干活啊。”
锰中毒哥点了根烟,整个人无比放松,开始魂游天外了。
老金还问我去哪,我说一会儿就回来了,不影响咱们白天工作。
其实,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就旷工了。
这些女孩儿一个月就挣这一次块钱,根本不觉得累,离开老金这里后,打着手电走在山路上,她们有说有笑,都在讨论,刚才哪个男的怎么怎么样好笑。
云姐回头拿手电照了照我:“你两跟上,两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
和她们保持一定距离,我低头小声说:“鱼哥,等我们到了金矿附近,就找个机会开溜,甩开这些女的。”
鱼哥低声问:“怎么了?”
我说:“这个云姐可能有问题,把头说王元杰是小报童诸葛青的徒弟,诡计多端,向来最善于利用人性,小霞都被他控制成那样了,这个云姐估计也差不多。”
“那我们还跟她去?”鱼哥小声反问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现在就是要将计就计,到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弄死王元杰那狗东西。”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没听到刚才我说的话啊!”
“来了云姐!”
我快速给豆芽仔发了一条短信。
内容只有七个字:“我在狮子庙金矿。”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不到,天上突然开始掉雨点了,而且雨点越掉越大,没想到下雨了。
夏末的雨总是这样,有时候说下就下,没有征兆。
“不好了云姐!怎么大半夜下雨了!我没带伞和雨衣啊!”
那个走路一扭一扭的小个子男也停下来,声音娘娘的说:“哎呀!姐妹们!我也没带!这可怎么办啊,路还好远,要是冒雨走衣服湿透了不说,人家辛辛苦苦刚化好的妆也花了呢!”
我明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