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就赶上两国交战了呢?
“还有别的事儿没?”
“那秦先生又来了,听说二爷正在书房拟奏章,吃了些点心就又自顾自的走了对了,临走的时候,还要了三两冻顶乌龙。”
这秦克俭可真是
自己明明还没答应要聘请他,他倒好,天天上门吃拿卡要的,倒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想想三年前他倨傲的模样,不得不让人感慨时移世易、物是人非。
当然,孙绍宗也早不是当年的孙绍宗了。
若换成刚穿越那两年,他就算有贼心,怕也没胆子接连吃下北静王妃和薛姨妈,更不会肆意妄为到,在王府里逼长腿王妃给自己
“二爷。”
正回忆着正文里不让播的,那奴才又陪笑道:“还有一桩事儿,昨儿那场雪压塌不少老房子,礼部在街上设了捐箱”
“不记名的,还是记名的?”
“都有。”
“记名的按惯例来,不记名的封一千两银子送去。”
“好嘞!”
随着这一声清脆的吆喝,该禀报的事情也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孙绍宗看他躬着身子,再没有半句言语,这才重新迈步向着自家行去。
院子还是那院子,可气氛却总显得比平日沉闷些,就连两个小的,也不似往常那般叽叽喳喳的。
孙绍宗进门时,两兄妹正裹的粽子仿佛,围着个雪人窃窃私语。
“爹!”
“爹爹!”
也就是见了孙绍宗,俩孩子才扎起臂膀,轰炸机也似的呜呜乱叫着冲过来。
孙绍宗哈哈笑着,将两个小的抱将起来,先一人啃了一口,又顺势扛到了肩膀上,大步流星的进了堂屋。
进门之后,却没瞧见阮蓉的踪影,反倒是尤二姐正在罗汉床上,同石榴小声嘀咕着什么。
眼见孙绍宗带着两个小的从外面进来,二人慌忙起身相迎。
孙绍宗也不理会她们,径自到了罗汉床前,先把两个小的卸下,又顺手抓起了摆在当中的炕桌。
石榴慌忙接在手里,又按照的孙绍宗的示意,把那炕桌小心放在了床脚。
孙绍宗便一骨碌仰躺在了床上,拿手指头去挠两个小的痒,一时间满厅里尽是清脆的童音。
半晌,孙绍宗忽又支齐了脖子,皱眉道:“姨太太人呢?莫非不在家里?”
他原以为这天伦之乐的动静,怎么也该引出阮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