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与徐欢在床上偷了一次鱼之后,便起床打电话给服务台点了晚饭。吃完晚饭之后,两人又爬到床上颠*鸾倒*凤一阵,直到午夜才消停下来。徐欢累得如同一只软虾,她轻声抱怨道:“夯货,在床上不能轻一点吗?那里似乎都受伤了!我现在只要轻轻地动一下都会很疼。”
唐天宇盯着徐欢一张精致无暇的脸蛋仔细打量,道:“方才情之所至,难免冲动了一些,下次一定会怜香惜玉。”
“可不会给你下次机会了。”徐欢轻轻地掐了唐天宇胸口一下,气鼓鼓道:“你不会真生气了吧?以为我跟那些男人睡过了,所以才对我这么狠。”
唐天宇捏了捏徐欢玲珑小巧的鼻尖,笑道:“那些都是气话,我对你还是有些了解,并非什么男人都看得上,至少也得像我这种功夫特别好的人,你才勉强一试。”
徐欢见唐天宇调戏自己,攥起粉拳在他胸口重重地锤了一下,啐道:“胡说八道。”
唐天宇伸手握住了徐欢的粉拳,放在手心把玩,收起了方才玩笑的表情,一本正经道:“以后不准轻贱自己。你吃过苦,走过弯路,可能做过一些错事,但你真的是一个好女人。”
徐欢将脸放在了唐天宇的胸口,幸福道:“我以前可能不是一个好女人,但以后一定是。因为老天爷让我遇见了你,为了报答老天爷的恩德,以后我会多做一些善事的。”
唐天宇抚摸着徐欢乌黑的头发,亲昵地笑骂:“傻女人。”
唐天宇与徐欢缠绵了一夜,在酒店吃了早饭才离开。临走时,徐欢要求唐天宇周末与自己一起去看房,唐天宇满口答应。
回到省委上班,刚坐下没多久,沈治军打来电话,淡淡道:“崔玉平自杀了!”
崔玉平当晚没有跟老婆睡,而是睡在了书房。早上老婆喊他起床吃早饭时,发现崔玉平吞服过量安眠药自杀了。崔玉平临死前没有留下任何遗书。
“那材料还要吗?”唐天宇问道。
“要!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即使崔玉平畏罪自杀,但还是留下了不少疑点。你今天上午辛苦一下,争取在十点之前将材料交给我。”沈治军严肃地吩咐道。
挂断了电话之后,唐天宇不仅皱眉思索崔玉平之死带来的影响,崔玉平处于舆论中心,如果他死了的话,所有的线索便都断了。某些人想要以崔玉平这条线打开突破口的意图,无疑难以继续下去。
唐天宇收拾了心情,便开始认真整理材料。省纪委的汇报材料原本便很严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