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也只当貂帽少女是好奇某些山上说法之类的,并没有多想。
谢狗越看她越觉得天地造化,也有几分偏心呐。谢狗惊叹不已,哇,聂翠娥这娘们长得真好看,她站那儿,就跟一幅立轴仕女图似的,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大饱眼福。
聂翠娥确实是天生的尤物,以至于她出门都需要施展两层障眼法,刻意减少姿色。
跟聂翠娥齐名的宋聘,当然也漂亮,不过这位女子剑仙神色冷清,眉眼疏离,背着那把佩剑“扶摇”,拒人以千里之外,宋聘便有些吃亏,不如聂翠娥这般丰腴诱人、牵动心神了。聂翠娥若是从自己这边学去那门蛊惑人心的远古神通,还了得?
如果自己传道,被她侥幸学成了,只需往人堆里一站,试想聂翠娥都不用运转任何神通术法,便可以悄然炼化他人之眼神心神,悉数转为自身大道资粮,道力可不就是嗖嗖嗖往上涨,教还是不教?
毕竟不是传授剑术那么简单,涉及到了一条远古道统的香火传承,谢狗还是要慎重几分的。
先前聂翠娥在流霞舟上边,缩手在袖,五指偷捏一道青宫山秘传法诀,想要试探一下那道琉璃镜面的坚韧程度,法诀所凝灵气化形为一尾晶莹剔透的幽绿灵蛇,倏忽窜入水中,在碧波中壮大身躯,粗如水桶的灵蛇速度快若闪电,轻轻一磕头似的,悄无声息撞在那海底剑气镜面之上,瞬间漾起圈圈涟漪,层层扩散开去,光彩绚烂,宛如一幅壁画,灵蛇只是这么一磕,甫一相触,便遭了那边剑气的反噬,灵气碧蛇砰然碎裂,镜面纤毫未损。
等到刘蜕驾驭流霞舟靠岸,聂翠娥回望一眼海上,剑气将大海斩出沟壑,两侧海水受阻于经久不散的剑气,始终未能合拢。再等到聂翠娥跟随刘蜕过了山门牌坊,御风去往祖山观景台,凭栏登高远眺,她发现剑气依然不曾消散,海中沟壑犹在,景象触目惊心。
聂翠娥只觉得匪夷所思,什么境界的剑修,能够有此浑厚道力?
当时内心惴惴,猜测莫非是齐老剑仙跟那“少年”切磋剑术?
她之前只看到海上接剑者的侧影,好像是个少年模样的剑仙,此刻他站在一位手持绿竹杖的黄帽青年修士身边,那“少年”面红耳赤,一双眼眸熠熠光彩,聆听教诲状。他们旁边还有个两颊酡红的貂帽少女,倒是有几分娇憨可爱,正在那儿蹦蹦跳跳,颠步甩手?
至于岸上递剑者,一剑比一剑剑气浩荡,导致她视野朦胧,当时所见,仿佛天地云水皆在摇晃,聂翠娥也不敢施展神通随便探究,生怕犯了山巅忌讳,不小心坏了师尊交代的事情,这趟游历就算打水漂了,届时莫说功劳,苦劳都无半点。
聂翠娥惊疑不定,难道递剑者,不是齐老剑仙,而是这位黄帽青年?
她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