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郭维理禁不住笑了,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从没见过吴铭这样风趣的人,而且没有半点儿认生和怯场,顿时激起郭维理的好奇心。
无奈三层楼很快走完,除了相互客气地问候之外,郭维理想询问两句唠唠家常都没时间,把吴铭领进徐恩曾的办公室,立刻退出顺手关上门。
徐恩曾收起钢笔,对笔直站在前方的吴铭咧嘴一笑,指指吴铭身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很精神嘛,比穿军装有味道,小胡子也不错。”
吴铭坐下后歉意地说道:“冒昧前来求见,实在是对不起了。”
“别客气,你吴铭连钱大钧的面子都不卖,跟我这个小小处长客气什么?”徐恩曾打趣道。
吴铭愣了一下,随即苦着脸低声说道:“处座,我确实是有事求你,也只有你能帮我解决,如果处座觉得为难地话,就当我没来过。”
徐恩曾乐了:“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你这家伙?说吧,只要我能办到,义不容辞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下属,对吧?虽然到现在为止你什么事也没于,可每个月的薪水我都发给你了。”
吴铭苦笑道:“之前我可没有要求领工资的,糊里糊涂就被我那大舅哥给卖了,等我醒悟过来悔之已晚,为了那点儿亲情和友情,只能捏着鼻子认命,苦海无边啊唉,算起来也就领了你一年三个月的薪水,每个月四十八块大洋,相当于保安部队副团长待遇,而且一年多来都没涨过,其他什么津贴都没影子,此次瞒着我那大舅哥偷偷跑来南京觐见你老人家,车票钱都差点儿凑不齐”
这次轮到徐恩曾愣住了,接着他哈哈大笑,笑到最后毫无风度地捂住肚子咳嗽起来,边咳边笑眼泪都出来了。
吴铭脸上没有半点笑容,耐心等徐恩曾笑完,再次低声问道:“处座,说认真的,小弟遇到麻烦事了,不是庐山那件事,也不是什么贪污索贿违法乱纪,但一般人真的解决不了,还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很可能妻离子散身败名裂,所以只能来求处座了,要是小弟还有半点儿办法,绝不会来打扰处座。”
徐恩曾看到吴铭不像是开玩笑,摇头笑了笑也认真起来:“难得你如此信任我,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决不推辞。”
吴铭又问:“说来话长,估计需要一个小时,行吗?”
徐恩曾又是一愣,看看表对吴铭点点头:“没问题,还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约了人。”
吴铭于是将自己的身世、遭遇、与方佑淳夫妇的相识、从军经过以及与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