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又是一笑,鲁涤平笑着望向队伍排头那一位,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身后响起气急败坏的吼声:“吴铭,你小子给我滚过来!”
“是!”
听到马致斋的声音,知道躲不过去的吴铭只好大声答应,大步出列,踩着正步来到一群将领左侧三米处,立正敬礼,放下手再次挺胸肃立,一动不动。
鲁涤平欣赏地点点头,看了看队伍中士兵的装束,再转向吴铭,问道:“吴队长,你们的装备非常先进,自动火力配备的数量之多令人惊讶……只是,你这身军装和装备,与你的部下根本就没什么区别,能说说其中的原因吗?”
“报告长官,原因有二:其一,我们保安部队尚未有明确的军衔制度,去年十月下发的只有军官军衔标志,没有士官和士兵的军衔标志,所以我们的官兵都是一样的打扮;其次,根据省保安处一九二九年下发的相关战场规定,要求军官在战场上尽可能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遭来敌人的重点打击,所以属下没有佩戴任何军衔标识。报告完毕!”吴铭的声音不疾不徐,神色平静,从容不迫。
鲁涤平满意地点点头,对同样一脸欣慰的朱家骅和葛敬恩叹道:
“这是老大难问题了,到现在为止,中央军委会尚未对各省地方军队做出具体定位,更不能奢望什么明确规定了,这些个问题不仅是湖南有,江西有,现在看来,浙江也有。湛侯兄,你看看是否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事向上面提一提,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局势相当严峻,中央再不重视地方部队建设恐怕不行了。”
“咏庵兄说的是,我回去之后立刻向军委会和委员长反映这边的情况。”葛敬恩郑重回答。
鲁涤平叫来刘汝霖,简单吩咐几句,刘汝霖回了个军礼,大步走到吴铭身边,一阵低语,很快就和吴铭、马致斋一起,陪同在鲁涤平三位大佬身边,走向一道道战壕,一个个堡垒,详尽地向长官们汇报战壕工事设计的初衷、具备的功能、修建的难度、防护与反击的能力等内容,回答长官们提出的一个个问题,这一走就是一个多小时,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