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没有坏消息传来,对咱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
李公甫哭笑不得,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娘子你啊,真真关心则乱!”
许娇容也有些不好意思,闷闷道:“一个来月没见到汉文了,心中着实挂念得紧!”
“要不我回去问问,看看这次县学游学需要多长时间?”
李公甫三两下将碗中米饭扒干净,放下碗筷笑眯眯道:“也好给娘子吃一颗定心丸!”
在他看来,要出事一到凤凰山那片就出事了,到了现在都没有坏消息传来,那就证明县学那帮夫子学生没啥问题。
“那就劳烦相公了!”
许娇容忙不迭点头,却也知道这样的事情相公不太好问,毕竟文武殊途有些话真不好说。
“咱们夫妻一体,客气就见外了!”
李公甫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摆了摆手道:“这样的事情不算麻烦,只是希望汉文他们不要遇到什么麻烦就好!”
吃过午饭,在家里休息了一阵,睡了一个午觉后,李公甫也没跟许娇容打招呼,拿起腰刀便来到衙门。
“李头儿,中午吃得不错吧!”
“李头儿精神抖擞,看起来武功又大有进步啊!”
“头儿好,咱们下午的活计如何安排?”
“……”
到了签押房,一干留守衙役以及书办连忙起身打招呼,一个个态度热情得不得了,他们可都是听到了风声,李公甫不久后可能调到府城当捕头,那可就一步俸天飞黄腾达了。
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求到李公甫头上,又或者要求他的庇护,这时候不赶紧把关系夯实更待何时?
李公甫也不摆架子,一点都没有即将高声的傲气,以前如何现在还是如何,不管旁人如何作态,反正他的心态平静得紧。
他前世可是当过不短时间的皇帝,又做了几十年太上皇,什么荣华富贵没有享受过,区区一府捕头的职位又算得了什么?
李公甫倒也没有矫情,说是不想或者喜欢眼下平静生活之类的屁话,他虽然并不看重名利,但能有更好的资源和生活条件,他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只是此事还只是传言,尽管之前结识的那帮权贵都有书信传来,钱塘县令的态度也不一般,可调职公文终究没有下达,说多了难免给人以骄横之态,没必要的麻烦还是少惹为好。
“李捕头例捕头,县尊老爷有请!”
就在签押房聊天打屁热闹之时,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