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聪抱拳道:“牛掌门是吧,幸会。”
牛保国却是一副倨傲不恭的模样,随意还了下礼,问道:“你是何人,可敢报上名号。”
郭聪并不在意,道:“在下茂陵邑郭聪。”
牛保国歪着头想了想,道:“没听说。”又板起脸问:“可是你们打伤了我的徒儿?”
徐信挺身而去,道:“是呀,是我们打的,他们出口不逊,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一个小徒儿张口就说:“什么良家妇女,是——”突然惨叫一声,双手捂嘴,指缝鲜血直冒。
令月知道他要胡说八道,羞得扭过了脸,听到惨叫声回头来,见这般情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郭去疾故作老练,道:“大概是咬了自己的舌头。”
颂娘刚才瞥见他手指动过一下,猜想应该是他弹出一颗石子,不禁暗暗称奇。
牛保国也是诧异,问是怎么回事,那小徒儿痛得哪里说得出话,唔唔唔直跺脚。牛保国也不管他了,冲着徐信说道:“我的徒儿行为不端,自然由我来教训。你是何人,轮得到你管吗。”
徐信恼了,才要说话,郭聪拉住了他,环顾四周,满街都是看热闹的人,而应该出现的县衙捕役却一个不见,脸上不由得浮出一层笑意,道:“这大街上,说活不方便吧”。
牛保国看了看周围,点点头:“那边街角有块空地,我们去那里。”
两拨人一起朝那街角走去,有些胆大的看客也跟了过去看热闹。
街角的空地倒也平坦,东向是黄河悬壁,西面拐弯去往东街,正好阻隔外界的喧嚣,确是闹中取静。
牛保国道:“你们也该知道我为何要找你们吧。”
郭聪坦然道:“知道。”
一个小徒儿指着张小亦道:“刚才就是他打伤了十一郎。”
牛保国打量了一番张小亦,见他身形羸弱、稚气未脱,哦了一声,道:“小儿郎,呈强斗狠,岂是武者所为。武者,在于制止侵袭,弘扬正义。你若不曾招惹我,我是不会打你,对吧。不过,你打伤了我的徒儿,我就是出手,也是占理的,对吧。”
张小亦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竟不知如何作答。看热闹的人群中也有不嫌事大的,高声喊道:“牛掌门在理。”
牛保国左顾右盼,更是得意,唤过几个徒儿,命他们站成一排,前者与后者双手抵肩。他只是轻飘飘的一掌推去,几个徒儿如风中芦苇左右摇摆,旋而倒地。他又唤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