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到楼上,说道:“你们先坐会,我去看看那几个伙计。”便独自下楼去了。
秋家父子与石敢先、夏奈儿分别找了位置坐下,你看我,我看你,屋里的气氛甚是微妙。
只一会,掌柜又回到楼上,石敢先关切地问道:“那几个人怎么样了?”掌柜道:“你下手也够狠的。”
正说着,那四个人已经畏畏缩缩地上楼了。石敢先坐直身子,做出威严的模样,那四人越发胆怯,只在楼梯口跽坐。
掌柜板着脸问道:“你们可知道他是谁?”那个首先被踢到门外,弄得衣衫褴褛的男子嘟囔道:“是夏奈儿的阿翁。”秋仟瞥了眼夏奈儿,小姑娘带着泪痕俏脸已然绽开了笑容。
掌柜道:“这位石敢先石将军,当年我与他一起在度辽将军帐下奉事。石将军是教授手搏的步军校尉,别说你们这几个人,就是西域匈奴的千军万马,他一人驰骋沙场,也能进出自如的。今日亏得他手下留情,不然你们几个也就见不到晚上的月亮了。”
那几人肃然起敬,俯首道:“谢将军手下留情。”
石敢先内心也有些愧疚,拱手道:“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又嘱咐道:“你们应该没有什么内伤,用些跌打伤药,好生静养几日,就可以康复。”
掌柜引他们下楼,回来后说道:“我的这几个兄弟,一直在这里帮忙。他们都曾从军,是我的属下。朝廷削减军备后,他们解甲归乡,无以谋生,就随我做买卖。”
秋仟撇撇嘴,道:“这也是做买卖。”秋翁瞪起眼呵斥他无礼。
掌柜略显尴尬,笑了笑。石敢先向秋家父子介绍道:“这位曹寻曹掌柜,是我从军时的同袍,当年他是军帐主管粮草的主簿。”又向曹掌柜介绍道:“这是秋家父子,做大买卖的。”
秋翁作揖道:“失敬,失敬。”曹掌柜亦还礼道:“秋家翁见笑了。”
秋翁关心地问道:“这里买卖可是难做。”
曹掌柜叹了口气道:“这里地偏人稀,勉强维持而已。”又说道:“我们本是行伍出身,那懂得买卖之道。只是在这里居住久,又多有家眷,别无所长,便以此谋生。”瞥见坐在一侧的秋仟,面带愧色,道:“这不就唐突令郎了嘛。”
秋仟愤愤不平,道:“这样做买卖,平日里怎么会有生意。”
曹掌柜道:“平日里也是正经做买卖的。”
秋仟无端做了回冤大头,很是不爽,追问道:“为何偏偏我来时,就不正经了。”
夏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