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想来不至于太误事。”
卫承彦本要点头附和,却是突然犹豫起来,眼睛在桌面逡巡一会,挑了个最大的碗盏,往前推了推,叹一口气道:“其实二哥说的是,我明日有要紧的待办,这个给我满盏一杯罢。”
又对赵明枝道:“还未来得及同你说,我有个急差,这一二日便要出行,未必什么时候能回来——欠你那一顿,将来再还了,到时喊你喝好酒!”
赵明枝立时反应过来,这应当是卫承彦要领兵北上了。
只这毕竟是军情,他不知自己身份,自然不能外泄。
她也不去戳破,举了面前茶盏,向卫承彦隔空敬了一杯,道:“那我便以茶代酒,祝承彦哥一路顺风。”
等茶水喝了,她复又笑道:“我而今身无长物,吃住都靠着二哥,今日这一桌席也自是二哥请的,从前说定那些,将来再一起来还,看那时谁家酒好。”
又道:“我已去了信回家,你那马匹想来正在准备,或许用不得多久,便能送到面前。”
卫承彦却不晓得此“面前”非彼“面前”,大笑道:“甚好,那我慢慢等你好酒好马!”
说完,也寻了面前茶盏,同赵明枝满饮一杯。
茶水喝完,他忽做一顿,向着裴雍道:“二哥,你那事情同小赵说了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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