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决定先静观其变——倒不是担心擅自拆台引来对方报复,只是结合以前的事来看,乌佐应该不会真的对Angel和CoolGuy下手。最多让他们近距离观看几场真人恐怖话剧,锻炼胆量……严格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坏事。
最终,贝尔摩德存在感很低地退回了走廊,没有开口。
……众人渐渐都离开了病房,给那对差点生离死别的未婚夫妻留下了增进感情的空间。
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去一边掰扯戒指和分居的事了,几个高中生好奇地悄悄跟过去吃瓜。
江夏走慢了几步,在走廊转角,被松崎春抬手拦了下来。
“你真的不报警了?”短发学姐看着他问,“谋杀这种事,就算当事人不愿意,我也还是会受到惩罚。”
刚才那个一脸可怜站在户田贵和子床边反思的人不见了,松崎春现在冷静到有点咄咄逼人。
江夏倒是不讨厌她这副样子,停下脚步耐心道:“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这样。但实际上,如果连被害人本身都不肯配合,报警其实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也就是说,你之所以没有报警,是在担心我们两个联手欺瞒警方,搞坏你的名声?”松崎春笑了,她拍拍自己身侧的小腰包,调侃道,“可是没记错的话,刚才你在院长室里当着不少人的面,信誓旦旦地指认过我就是凶手——你就不怕我处理掉证据,过几天告你诬陷?”
江夏注视着她,温和道:“你只是一时思维走岔,误入歧途罢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松崎春跟他对视许久,感激地笑了。
等江夏离开,她看着这个名侦探的背影,想起自己刚才在院长室时被他的推理逼入绝境时的绝望心情,目光渐渐冷了下去。
“我不是那种人?”松崎春歪了一下脑袋,轻声嘀咕,“那可未必……”
她朝江夏的背影扮了个鬼脸,十分解气地转过身,原本想要离开,却忽然发现有个人站在自己背后。
那是一个身形修长的年轻男人,有着一头温暖的栗色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温文尔雅。
松崎春吓了一跳。不过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表情,她发现这位和江夏认识的“新出医生”,表情毫无异常,应该只是路过,没听到她刚才的自言自语。
她悬起的心重新放下,朝新出医生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走了。
而松崎春没有看到,在她身后,就像她刚才注视着江夏一样,“新出医生”望着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