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没发现什么危险源。
倒是看到一群小孩在宴会厅里撒欢乱跑。
毛利小五郎一怔:一眼望去,很多穿着礼服的小孩身上,都别着那种蛋形的徽章——这代表着他们拥有入场体验“茧”的资格。
“警视厅副总监的孙子、能乐师的儿子、银行巨头的孙子、政治家的儿子……”毛利小五郎一边低声数着,一边啧啧几声,语气复杂,“背负着日本未来的二代三代,几乎都到齐了啊。这游戏还真是厉害。”
“……”江夏看了看那些一副路人长相的小孩,微带诧异地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竟然都能认出来,你也挺厉害的……
……
灰原哀刚才在几米外陪小孩玩。
此时她溜达到江夏旁边,发现江夏拿着一只高脚杯,正在走神,于是顺手拉过江夏的手腕,低头嗅了嗅他手中的杯子。
发现是葡萄汁,而不是毛利小五郎嚷嚷的什么“品酒”。
灰原哀这才松开手,自己也去旁边挑了一杯果汁。
之后,她一边动作优雅地慢慢品着,一边看着几个毫无顾忌、在宴会厅里嚣张踢球的熊孩子,低声嘀咕:
“真是日本丑恶世袭制度的缩影——伴随着这种世袭,人类的错误历史也必将不断重演,不管经过多久也无法改变。”
政治家的儿子成为政治家,行长的儿子成为行长。以及……组织的孩子,成为组织的下一代。
灰原哀想起自己和江夏,叹了一口气,手中的葡萄汁忽然不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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