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强在旁边看着兴致高昂,吐沫星子满天飞的刘宏,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就这?这有啥值得可乐的?
就这帮娘们踢的球,都不如他这没卵子的宦官踢的有劲,这踏鞠比赛看着有什么值得兴奋的,咱就不明白了。
所以说,宦官和正常的男人,在娱乐和兴奋点上永远也不会有真正的共同话题。
制服的套路,宦官是永远也理解不上去的。
“吕卿!”
刘宏的一声招呼,将吕强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
“陛下唤老奴?”
“好啊,吕卿,你的这个踏鞠队组织的很好啊!爱卿如此忠心,朕甚慰之。”
刘宏多少年都没有这般夸赞过吕强了,一时间将他弄的有些不太适应。
他慌忙施礼,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陛下谬赞了!老奴、老奴不过只是想为陛下分忧。”
“你这个忧分的甚妙。”刘宏一个劲地拍打着吕强的肩膀:“朕很是满意,今后还需勤勉之。”
“谢、谢陛下!老奴一定竭尽心力为陛下分忧!”
“今天这球,朕没看够,一会再让她们踢一场,如何?”
“陛下说了算!不过老奴还有一个建议。”
“但说无妨?”
“陛下不妨一会下场,和她们一同踏鞠,如何?”
刘宏惊讶道:“你让朕下场和她们一起踢?”
刘宏诧然地转头望向那些彩女,汗水此刻已经侵透了她们的衣衫,衣衫里面有些东西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刘宏看了一会,随即便展露出了浓厚的兴趣。
“对,朕得亲自跟他们踢几脚!这踏鞠的精髓,女子终究还是领悟不来的,朕得亲自点拨点拨!”
想到一会下场和她们一起踢球,刘宏兴奋的脚都开始发痒了。
这可是原先从未没经历过的趣事。
吕强在一旁继续谏言道:“陛下,这两队彩女今日较技踏鞠,必将有胜有负,陛下还需对胜者行之以赏,鼓励她们继续苦练鞠技,以娱陛下也。”
“此言甚善,吕卿,你说朕奖励些什么?”
“奖赢的队伍侍寝一夜,陛下觉的如何?”
刘宏一听又惊又喜:“卿把朕当成赏赐了?”
“陛下对于她们而言,难道不是最大的赏赐吗?”
“哦!对!是极,是极!来人!快!更衣,朕要踏鞠!”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