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一会如何收揽士卒之心!好好学学?”
“兄长如何断定他会收揽士卒之心?”
刘俭转头冲着韩当勾了勾手指,将他叫到身边,道:“董卓出身凉州,一身戾气,且为人凶暴,在朝堂的阀阅世家眼中以及儒生眼中,他是一个凶莽的粗汉,不通圣人之道,也不懂得体恤黎民,但董卓也有他的优点,这个优点就是能够笼络军卒之心为己用,而这个优点,正好是贤弟你所缺少。”
张飞‘哦’了一声,多少有些不服气。
刘俭又转头看向韩当:“义公,我走之后,这并州军屯中,能辅佐我张贤弟之人,我思来看去,也只有你韩义公最为稳健,能够辅佐他成事,所以我今日特意留下你,让你也好好看着,务必多长见识!将来立功升迁,你也要能独当一面才是。”
这话说的很严肃,但韩当听在耳中,心中却犹如饮了满满一大壶的甘醇美酒,那种感激与感动,几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他拱手抱拳,对刘俭道:“当不过一军中陪隶,如何能当此厚恩?”
刘俭摇头道:“以后,莫要再用陪隶自称!伱现在入了屯曲,有了编制,就是大汉戍卒,记住,你不是罪隶!”
张飞在一旁笑道:“你是俺的亲信兄弟!”
刘俭惊讶地看向张飞。
不错么,要不然说自己还是没看错张飞的,短短不几日,他就把自己这一套能够班门弄斧的拿过去用了。
可以可以。
韩当长叹口气:“当愿以死报二位之情!”
就在这个时候,突见喝多的董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畅快笑道:
“三军健郎莫急醉倒,董某人,今夜可是有赏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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