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各曲之卒也多为其心腹老卒,那张飞刚刚十五,何以服众?”
刘俭闻言正容道:“老师这就错了,古有甘罗十二岁为上卿、孟尝君五岁以语启父,李道祖年幼论福祸,张飞虽少,却未必输于年长之人。”
卢植叹道:“能力是有的,就怕并州边屯皆是老奸滑油之卒,又都被凉州系人惯坏了,不好管。”
刘俭心念一转,随即献策。
“若如此,不妨乘着大战初定,成立新屯,如何?”
“成立新屯?”卢植捋着须子:“倒也不是不可。”
“此番征战,幽州凉州征调了不少年轻戍卒,这些儿郎入伍时间不长,若是抽调其中精锐,交于张飞成立新屯,操练精熟,必可为大汉再添新功……戍边的事,我们不能总是指望着凉州人啊。”
卢植闻言笑了。
他甩手虚空点了点刘俭的鼻子,摇头笑道:“你啊!一肚子本不该在这个年纪该有的主意!不过你所言确实不无道理,来日我拟定奏折,星夜送往尚书台,在幽并建新曲屯,你弟张飞就乘着这段时间,赶紧先行挑选合适的人手,别回头让旁人将精卒都选了去。”
刘俭闻言大喜,立刻道:“多谢恩师提点!”
……
第二日,刘俭就陪伴着伤势未曾痊愈的张飞,调选各部精壮,成立新的曲屯,作为张飞镇守边郡时的下属兵将。
张飞此番被任曲军侯,秩俸六百石,管一曲即前后左右中五屯人马,共计五百戍卒。
那个先前在战场上救过张飞的韩当,自然是优选之列的!
在去收人之前,刘俭告知张飞:“贤弟,这次给你选的这五百人,都是年轻力壮的新卒,原先皆无部署,你就等于是他们的第一任长官,你要切记,戍边是一方面,收心也是一方面,务必将这五百人收心,让他们认你为主,与你,日后这五屯幽并青壮,或许就是咱们的班底中心力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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