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说吧,怎么想的?为何要刺诸侯王的属官?”
刘冀低着头,咬着嘴唇,未吭声。
“怎么不说话?”
“母亲教我诚以待人,可我又不想骗父亲……”
“是不想还是不敢?”
“孩儿不想!”
刘俭端起桌案上的茶具,吹了吹热水气,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有些事情,终归是需要一个了结的,你身为男儿丈夫,刺人之时尽显豪情万丈,可是面对你的父亲,却支支吾吾的不敢言语,若果有今日之事,当初又缘何刺人乎?”
面对刘俭的询问,刘冀并没有惊吓或是紧张,他反倒是认真的想了一下,随即行礼道:“父亲说的是,孩儿知错了,我照实跟父亲说!”
“其实,孩儿虽然只有七岁,平日里却多受母亲还有舅舅,翁翁调教指点,但对于宦官诸事,还是多有了解的,今日在陈留王行宫,见那老者,看其面貌,便知其为宦官……”
“呵呵,伱阿翁,舅舅,母亲,老师……平日里都告诉你关于宦官的哪些事?”
“五候乱政,党锢之祸,王节祸国,十常侍蛊惑先帝……是故,今日大王行宫宦官出言辱吾友之母,我纵然只有七岁,亦当为友血此辱也!”
“你不怕因此恶名传天下?”
刘冀认真地道:“依照孩儿的理解,恶名却也未必……”
“什么意思?”
“七岁小儿,为友母报仇,刺史诸侯王属官而名扬天下,倒也不是不能……特别是那人还是宦官……”
刘俭闻言长叹口气。
“好小子,这么小的年龄,就知道该做些什么了,果有乃父之风!”
刘冀似乎看出了刘俭的表情有些无奈。
他眨着眼睛,问道:“阿父,你不高兴了?”
刘俭摇了摇头:“没有,也说不上高兴……唉,你若是一普通高门望族,亦或是士人出身,哪怕就是边郡武将家族之子,为父对你今日之行,都要大赞三声,以你为荣,因为你今日之所行,乃是养望之举……只是,你是涿县刘家子嗣,不同旁人,你身上所要承担的重责,远非普通望族,豪门,士族可比,仅仅只用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养望,对你来说是不够的,你需要打开眼界!”
刘冀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睛,唯唯诺诺。
不过刘俭知道,他虽然口中唯诺,但实则心中并不明白自己的深意。
刘俭的理想,是借着穿越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