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进去,我只是保境安民,什么都没做,难道也算是犯了错误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沮授无奈道:“您身为袁氏故吏,受到袁氏家族的提携和庇护,得以占据高位,那么在袁氏遭遇危险的时候,自然也会被这种危险所波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以您的睿智,怎么会对此没有想法呢?”
韩馥对此感到无奈,无言以对。
良久,韩馥向沮授提问。
“那么公与,你以为,袁绍和袁术若是举兵对抗雒阳,能获胜吗?”
沮授沉默了一会儿,面色不佳。
“使君,授并非不想说一些鼓舞人心的话语,但实在是无法说出这样的话语,刘玄德世之名将,起于微末,而至今日,袁绍、袁术膏粱子弟耳,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颂的功绩。
若论出身,他们自然位居上游,可要是说能力,他们实在无法与刘玄德相提并论,他们连并州贼匪都无法解决掉,而刘玄德一手解决了凉州之乱和羌人、鲜卑人的作乱,高下一看便知。”
韩馥叹了口气。
“那也就是说,无论袁绍袁术如何起兵对抗,终究不是刘玄德的对手?他们一定会输?袁氏门生故吏终将被吞吃得一干二净?”
沮授思来想去,只能点头。
“不说绝对,但是九成九,就是如此了。”
“这样啊……”
韩馥思来想去,觉得沮授说的很有道理,袁绍和袁术怎么看都不像是刘备的对手,连袁隗这种老狐狸都死在刘备的手上,可见刘备手段之精巧、实力之强横。
眼下,刘备掌控着汉帝国最强的军队,这些身经百战的精锐军队一旦拉过来,就是个降维打击的局面。
袁绍和袁术临时拉起来的草台班子,真的能对抗刘备成熟的政治军事团队吗?
当前是没有什么人响应雒阳朝廷的号召攻击袁绍和袁术,但是除了袁氏门生、故吏之外,也没有谁脑子坏了跟着袁氏瞎掺和,没人想着去对抗雒阳朝廷。
很明显,大家都在观望,且在这个层面上来说,形势对袁氏方面来说更为残酷。
刘备输得起。
他有雒阳,有三辅,有凉州,输个一两次,大不了回凉州。
凉州是他的自留地,谁都掺和不进去,他在凉州就是绝对的王,绝对的天。
当年,隗嚣靠着一个凉州割据一方,硬扛了光武帝刘秀举国之兵四年的攻击,打得光武帝忧心忡忡,现在换作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