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第一个妾室高紫萱的居所,王妃媚娘原本也是广天王的妾室之一,只不过媚娘姿色力压群芳博得了王爷的欢心一下越过众人成了正室。尽管如此,媚娘见到高紫萱也得客客气气喊一声大姐。高紫萱在广家女眷中资格最老是一回事,可地位这东西也不全是资格最老不最老能决定的,权势地位才是决定性的东西,广天王的妾室众多,不少资格与高紫萱差不离的早已泯灭众人,连面都难得露了,不逢重大节日几乎见不到人。
真正鼎定高紫萱地位的是她的儿子,她儿子是广家长子,如今又是位列朝堂的侯爷,已经隐现王位继承人的趋势,自古以来母凭子贵可不是说说的,广家上下谁敢忽视这位?
就连广令公顾及到自己儿子的感受不管喜不喜欢,也要定期来静萱园对这位施以雨露,不好太过冷淡了。
“母亲,这花开的煞是清傲!”
花丛间,一支大碗素洁的白色红蕊花团孤零零一朵,白色花瓣上不见丝毫瑕疵,真正是洁白如玉,虽不如周边的奇花夺目,却隐现傲视群芳的味道,所摆位置亦居中。
一旁欣赏的广君安忍不住手触花瓣赞了一句。
边上持壶浇水的妇人却突然出手,啪一声,在广君安手背上抽了一记,喝斥一声,“别乱碰!”
广君安嘿嘿一笑,讪讪收手了。
在这王府内敢动手教训他的,除了广天王,也只有他的母亲高紫萱了。
高紫萱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保养得体,看起来四旬左右的样子,眼角略带一丝纹路,体态丰腴适中,皮肤白嫩得能掐出水来一般,一根玉簪束发,一袭朴素衣裙,素颜朝天,不施粉黛,却依然无妨她是一位世所罕见的美人。
手背了起来不敢再乱碰的广君安上下看了眼母亲,皱眉道:“母亲,该打扮的时候还是要打扮,您穿得这么朴素,不知情的见到还以为您是王府的下人,难道就不怕影响父王的观感。”
捧着水壶浇水的高紫萱平静道:“可知后宫佳丽无数天妃为何能独得陛下的恩宠?”
广君安默了一下,目光看向那支白色花朵,露出若有所思神色。
高紫萱将水壶递给了他拿着,斜他一眼,淡淡如常一声,“有时候不争也是一种争。”
说着手上拿出了一只星铃,与之联系的不是别人,正是其侄子。
高岩联系姑母自然没别的,将正气门这边的答复转告,请示该如何处理。
高紫萱眉头一扬,眉眼间闪过一丝厉色,星铃回复喝斥: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