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难料啊!”
寒冬心里嘀咕,谁家也别说谁家的事,这边不也是把压箱底的闺女给拿出来了,大家都差不多。
勾越头一偏:“估计我们这里一到,其他三家也知道了。”
寒冬点头表示赞同,又道:“先生派出去打探的人已经传来消息,牛有德已经率领人马往这边赶了,再有半个时辰应该就会到了。”
勾越微微点头:“夏侯家那边没什么动静吧?”
寒冬:“目前没发现什么异常。”
勾越:“不要疏忽,把那四家一起给盯紧了。”
“是!”
天空一片集群人影从天而降,引得天街上的行人陆续抬头看去,目睹落入城际后,顿时在街头引起一阵议论纷纷。
“来的什么人啊?”
“怎么看着像血水里爬出来的一样。”
“不会是外面那群大战的天庭人马吧?”
“当…当…当…”几道悠扬钟声传来,来自集群人马落向的东城门方向,越发在街头引起一阵惊哗。
东城门口的守城天兵天将一阵慌乱,将进出城的人迅速掐断,咣!城门一关,护城大阵自动封闭。
若不是迫于城中大户的压力,这城门根本不会开启,守城宫的人自然是不知道某些大户要安排人进出,非要封闭的四城门开出一门来。
从天而降的人显然也是看到这边城门打开了才降落在这边的,今天刚好在这边的天街副大统领方立横探身露面往城外一看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率领人马来此的自然不会是别人,苗毅率蓝虎旗残部紧急赶到了。
一个个衣不卸甲,一个浑身黑褐,那是鲜血在身上干涸凝结后的颜色。头上、脸上、战甲上,到处是那种颜色。
那是敌人的鲜血,也是袍泽的鲜血,更是此生的荣耀,没人轻易抹去。一身的血迹斑斑带来这里,没别的目的,就是要张扬给别人看看。必须要张扬,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死去的袍泽,不能让他们死的一名不闻!
刀枪如林,肃穆,安静,上万人落下后没有整队,显得有些凌乱,但一股别样的气势扑向封闭的城门。
这里刚落地,城门便对他们封闭了,搞得他们好像没资格进这扇门一样。
他们九死一生才来到这里,想不到一来就遭遇了如此待遇,一股无形怒火在每个人心中燃起!
站在大军前面的苗毅冷冷盯着城头上甲节最高的方立横,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