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烟火,他这都不明白他爹是在烦恼着,他就可以洗洗睡了。
“娘,爹在烦什么呀?”周国清挤在老娘身边,见她手上也没有闲着,在纳棉鞋垫子,小声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村里这几天总是丢失家禽,还有庄稼坡地被祸害了,可就是逮不着那畜生,心头火起哪。”
“村里有野物来犯?”周国清一听,语气略带惊喜的问。
“怎么,你听到村里有野兽,心里就见猎心喜了?”周为海一听小儿子的语气,立马就知道他的尿性,生气地喝道。
周国清吓得一缩,细心地反驳:“哪有,爹,我这不是为村里财产着急么!为民除害,是我等青年的义务!”
“巴个老子的,义务个屁,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要是敢上山,你看我打断你的狗腿子不!”
周为海正为事情烦着,听见小儿子的义愤填膺,气得直接在他脑门子叩了一个大板子。
“咝~~爹!你怎么这么暴力,总是动粗手、还有没有素质了!”周国清痛得捂着脑门头叫道,人已经退到他娘身后了。
“你个小兔崽子,一有空就见天的想上山、上山的!你当你老子我,真不知道你那小肠子想啥!你要是再这三五不着六的,你就给我滚回镇上去上学”
周为海双眼睁大,怒火中天的朝小儿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