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疼的呲牙咧嘴,眼冒泪花。
“爹——”
“大爷爷——”
“族长——”
围观的人群中立即发出不同的惊呼声,谁都没想到楚老三竟真的敢把楚有义给摔在地上,要知道以往这十几年来,楚老三在楚有义面前可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今日为了那已经死了的希丫头,他当真是不顾一切了。
“三叔,你真是好狠的心,当着大家的面竟是生生要了我爹的性命,他可是你的亲大哥,是咱们楚氏一族的族长,你既如此,就别怪侄儿!”楚有义的大儿子楚庄贤一下子扑到楚有义面前,愤恨地看了同样摔倒在地的楚老三一眼,然后便冲站在围观人群中的儿子喊道,“世德,还不赶快去报官!”。
这时就见楚庄贤的儿子楚世德撒腿就从人群中冲了出去,虽说念书他比不上楚老三家的楚寒墨,但告状报信儿这种事情还真没人能比得过他。
“三叔,你怎么恩将仇报!”这时,从楚庄贤的身后走出来一位挽着螺髻的圆脸女子,虽说一身粗布衣裙,但她是在场唯一身上没有补丁的妇人,而且这身衣裙可明显看出是新做出来的,只见她同样怒瞪楚老三一眼,说出口的话也不好听,“我爹他一心为你家着想,为了希丫头这事他几乎跑断了腿,可如今竟落得要被你打死的下场,你真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这便是楚庄贤的妻子曹氏,她义愤填膺的模样还有楚有义痛苦的叫喊声以及楚老三脸上那要杀人的凶狠目光,让原本就对楚老三一家有些不满的村民看他就更不顺眼了,果然是身体上少些东西的人,做起事情来阴狠的怕人。
“老三,你的心是石头做得不成,这可是你一奶同胞的亲大哥,当年若不是有他收留你,你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他都一把年纪了,你这是要摔死他呀!”一位村中年纪较大平时又和族长相交甚好的老者很是不满地看着楚老三说道。
“就是呀,三爷爷,黄老爷都说了,只要你家希姐儿嫁过去,他就免咱们村一年的租子,而且每亩地卖给他可有二两银子,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都饿死吧!”紧挨着老者的一个年轻后生脸上竟是有些急色和怒色地斜眼看着楚老三说道。
在晖县这样的穷地方,一亩地二两银子那可算是天价了,寻常百姓都能过一年,现如今楚家庄的村民就指着卖田产房屋过活了,尤其今年到现在都没下一滴雨呢。
“是呀,三叔,眼看咱们村这几百亩地就能卖给黄老爷,他可说好了一亩地二两银子不变价,而且这地还让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