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伴的意思不是你理解的那样的。”我撑坐起身向床头退去,一双笑眼中全是真诚。
“那是哪样的?”他手撑在床上,双腿半跪着,身子前倾。嘴角邪魅的弧度越发扩大,泛着潋滟光泽的桃花眼布满零星笑意。
“是······是,你曾经说养条狗来着。”我呵呵笑了几声,“就是这个意思,你看你来这里,生活用品都没有的,你是不是出去住宾馆,那里的设备可是一应俱全的。”
侧过脸躲过他喷洒在我脸上的灼热气息,皮肤上漫过层绯红,身上的温度不断增高,我也是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女人,分离两年多,经他这般挑逗,我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才没有干出直接扑过去的丢脸勾当。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跟丫丫说的是两码事啊。”
他丝毫都不理会我的送客令,指尖轻碰下我的锁骨。瞬间酥麻的战栗感传遍全身,强烈的思想斗争令我脸色稍霁,身下的床单被我抓成一团。
“好了不逗你了,洗个澡睡吧。”他轻碰了下我的脸,“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不逼你,等着结果出来,你想躲也躲不掉。”他起身下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激涌了出来,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起身去了浴室。
当我出来时,江墨言正蹲在地上整理东西。
“你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都带来了?”行李箱中几件简单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引入眼帘,我擦了擦蓄起来的头发。
“昨天带的。”他丝毫都没有避讳。“来了就没想离开。”
他打开柜子,回头蹙眉看了我一眼,将手中叠的整整??的衣服放在床上。再次折回衣橱前,认真整理起来。
我擦拭头发的动作稍顿,头一低再低,以前这些东西都是安晴儿帮我打理,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即使她暂时离开,我也没有意识去整理这些。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我不禁莞尔,谁能想到在别人面前,冷漠不容接近的他,可以为我做饭整理衣服吗?
夜已深,我们躺在床上依偎而眠。他没有越距的举动,只是双手箍住我的身子,问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困意渐浓。
两年来,怕一睁眼就看到身侧空空凉凉的地方,我已习惯关灯而眠,啪的一声,卧室陷入黑暗,他的身子忽然一僵,环住我身子的胳膊也增加几分力道。
“怎么了?”
我随手开灯,转身看去。他薄唇紧抿,我手放在他冰冷的脸上,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希望可以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