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我拿起小喷壶,浇了浇挂在窗台上的滴水莲。今年天气阴晴不定,温度变化也没有规律,滴水莲蔫蔫的耷拉着叶。
我半倚在窗台上,江墨言的所作所为让我有种雾里看花,看不清说不明白,心头萦绕一股让人压抑的情绪,阴郁烦闷。
负面消息一直在持续发酵,塑阳公关部也只是象征性的出来澄清下,面对媒体的交缠不休,江墨言始终都没有亲自出面回应。
另外江墨言跟顾炎亲自宴请瑞亚水泥厂厂长赖苏还有温城其他水泥厂负责人的照片一经流出,更加坐实传言,一时间不管物价局怎样明令禁止不许私自乱抬高物价。水泥生厂商都以水泥生产少。供应不上为由,私下中坐地起价,大有古时候洛阳纸贵的风潮。
我从钱回口中得知,其实这些厂商也只是这样吆喝着,其实手中根本就没有囤货。
塑阳内部也一度人心惶惶。不过在江墨言铁腕冷血政策下,开除了几个造谣最凶的人,流言很快消失。
公司每个人各司其职,除了气氛有些压抑外,其他方面都没有任何异样。
得不到塑阳太多的回应,媒体报社只能翘首企盼奠基仪式,在上面挖掘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忙是塑阳这些天的真实写照,江墨言、顾炎、云鹄几人更是忙得整天见不着人影,楚莲那个女人俨然成了江墨言的代言人,每次去给江墨言送文件,她都会用?孔斜视我一番。
“如果我是你,才不会自取其辱,腆着脸皮,留在塑阳。看江总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江墨言对于楚莲这个女人极其纵容,本来是初八上班。她一直拖到了十二才来,我看过考勤,竟然还不算事假,我觉得江墨言即使再混蛋也不会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这女人绝对有来头!
趁着钱回来找我的大好机会,我眨了下眼睛,敛去眼中的探究,忍了那么多天,开始对楚莲发难。
“你又何尝不是,冯小姐是豪门千金,我自知比不过,也不再去奢求这些,可我觉得你一个小小的助理还没有摆正好自己的心态,存着不该有的心思。不过,有些事情也只能在梦里想想,现实中还是不要自找难看的好。”
我嘴角一直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侧,不得不说,得体的礼仪就像是一道厚厚的保护层,让人一眼看不出你的喜怒和真实心思。
“小助理?你以为我只是一个小助理吗?就你这样没有眼力劲的女人,活该成为弃妇!”团双吗技。
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