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盛怒中的男人哪还能听得到我在说些什么,烈烈生风的铁拳径直挥了过去,赠衣的男人也是个练家子。身子向后一倾,轻松躲过。
两人一来二往,我抱着丫丫欲上前又怕伤着她,欲放下她,她好似骇破了胆,平时乖巧的她,今天一直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我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
战况激烈,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牧羊犬护主心切凶神恶煞的汪汪叫了几声,陆奇呵斥,“我正看的过瘾。你叫什么叫!”
极通人性的牧羊犬讨好的对陆奇摇着尾巴又叫了几声,正憋着哭的丫丫,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爸爸,我怕??????”
我叫破了嗓子也不敌他宝贝女儿一声哭,正打得热火朝天的江墨言手上动作一停,回身抱住哭的惨烈的丫丫。
“爸爸在,乖,不哭了,不哭了??????”
心疼女儿的江墨言,边出声轻哄边掏出帕子帮她擦眼泪。
没有热闹可看,陆奇嘟囔声,“讨厌的胆小鬼破坏了小爷的兴致。”
一脚踢在牧羊犬身上,它吃痛,昂昂叫了几声,夹着尾巴跑到我的身边。我骤然抱紧江墨言的胳膊,吓得腿都有些打颤。
“你??????你走开。”
江墨言低头看去发现散落一地儿撕碎的布料,这才知道我刚才话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道歉的意思,冷冷说了句,“狗看不好吓到我的女人孩子,就是主人的错。该打。”
语落,高大的身影挡在我的身前,将我身上的风衣拿掉。放在旁边的流理台上,脱掉身上的格子衫罩住我破碎的衣服,拥着我阔步离开已经聚集很多人的洗手间。
错身之际我对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幕的男人点点头,他轻扯下嘴角,敏感的江墨言发现我们的互动,在我的腰上轻拧下,咬牙切?的蹦出句,“不许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自知这个男人就是每天浸在醋坛子中。才不跟他一般见识,“见到他了?”
“没有。”
说到这个江墨言脸上的表情冷凝,我这才发现他略喘粗气,嘴角还有破痕,我双眉轻拧下,刚才打斗的时候,我并未发现打到脸啊。
“你这伤?”
江墨言轻碰下嘴角,眼中冷意盎然,我已猜到了几分,没有再多言,注意力一直在丫丫身上,当回到包厢时才发现身后还跟了个小尾巴。
“你怎么跟过来了?”
我弯下身子对着正在好奇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