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她失态,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果真,当我们回到病房时,阿姨痛苦的捂住腰椎处,脸色惨白如纸,嘴中还溢出不大不小的呻吟声。
我跟廖秋霜一个按床头的传呼器另一个查看她的情况,她闭着眼睛甩开我的手。
“宋彬是你的父亲?”
“是啊,怎么了?”
这样的疏远的耿阿姨是陌生的。
时间不长耿阿姨被送进急救室,匆匆赶来的耿泽见到我时,脸色瞬间沉下,扯着我的衣服厉声吼道:“不是让你不要来看她了吗?你还来干什么!”
“耿泽,有话你就说清楚,我就凭什么不能来看她了!”
“就因为你是她前夫的女儿,这个理由充分了吗?”我瞬间愣怔当场“你??????你说什么?”
我从未听父母提过我爸还有一段婚史,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我无论如何一时也消化不了。
“滚!”耿泽装满怨言的眸子望着我指着走道。
“耿泽你弄清楚,这是上一辈的事情,你不能把火气撒在她的身上。”
“我再说一遍滚!”
我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冰冷的雪花飘落在脸上,我清醒一点。耿泽的怨我理解,那么多年我爸应该从未看望过他,如果是我,我也会这般吧,心中父亲高大的形象打了折。
廖秋霜扯了扯我,“这些事都是上一辈的,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我点了点头,仍旧机械的迈着步子踏着路上已经厚厚堆积的雪向前走着。
廖秋霜跺了下脚掏出手机,电话刚拨通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她慌忙挂断,有些紧张的看着我。
“打错了。”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原来他今天没有上班是去陪她了。
“我们还是打车回去吧,你的身体受不得寒的。”
好似失去思考能力的我,廖秋霜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她把我送到郊区公寓,见我状态不好,也不敢离开。
五点多的时候江墨言打来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我嗯了一声,随后挂断。
经过彻夜思考,我妈不是知情人,我觉得还是将这件事烂在心里为好,廖秋霜见我没事回了婚房,小小的公寓只剩下我一个人。
江墨言隔三差五不回来,即使回来也一身疲惫,我要问出口的话也只能生生打住,不知是我掩藏的太好还是他太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的心事。
本着鸵鸟原则,我没有像上次